這麼想的,生是陳祿的人,死是陳祿的鬼。只是既然上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難道還要她認命?明知前路是刀山火海,萬丈深淵還要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許是覺得話題太過沉重,陳祿不再說下去,而是說道:“銘兒的事自然不是你所為。”
柳阿繼不出聲,安靜的等著陳祿的下文。
“這兩天本王已經查清楚了,是煙雨買通了你的近身婢女,那丫頭趁人不注意把染過水痘的小孩衣服放到了你的塌子下面。她們並不清楚你染過水痘,銘兒只是誤傷她們真真想害得人是你。”
陳祿說得,和柳阿繼的猜測所差不遠。
“本王早就說過,把你身邊的人都換成本王的人。那賤婢也是可惡,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害你,還牽連了銘兒。”陳祿雖然埋怨,其實是為了掩飾心中惱怒,他曾數次承諾護柳阿繼安穩,可他身邊的女人卻沒有一個省心的,數次陷柳阿繼於危難。
喜歡的時候是愛妃愛妾,不喜歡的就變成了賤人,陳祿一向如此。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可能把內院弄得如此之亂,卻不得不怪陳祿一向視女人於玩物,不肯平衡內院一味憑著喜好。只要不影響到他的宏圖偉業,不受寵的姬妾之間哪怕鬧出了人命他也不在意,正是陳祿的默許王府的後院才會爭寵陷害不斷。
只是柳阿繼自己,本身就是這'喜好'之一,自然無法開口多題。
柳阿繼猜出陳祿大半心思也不多說,只是問他煙雨如何處置了。
提到煙雨陳祿雖然還是氣不打一出來,只覺得那個賤人自打出現便一直打自己的臉,卻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柳阿繼的話。
“那個賤人自然不能留,只是本王想讓你出口氣,要怎樣處置全憑愛妃的意思。”說著,陳祿有嘆了口氣:“阿繼,本王知道你一向心腸軟,只是這煙雨實在罪大惡極,萬萬不能輕易饒了她!”
陳祿卻是多慮了,經歷了這麼多柳阿繼就是豆腐做的心也變成了石頭:“既然王爺這麼說,就殺了她罷。”
柳阿繼的話倒是驚到了陳祿。煙雨該殺,陳祿卻沒想到柳阿繼如此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