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是為了嚇唬你,而是想讓你下決定前慎重一些,是否相信我,最終決定權仍舊在你自己手中。”

“我該怎麼找你”,女人腳步向前跨了一步,神情很焦慮。

“這兩天我都會在縣醫院交流學習。如果你最後決定相信我的話,就來護士站,工作時間我會時刻守在那裡。”

在女人複雜的視線裡,兩人消失在樓道的拐角處。樓梯間的那盞燈壞了,所以視線很暗。田溪這具身體不知道是不是有夜盲症,晚上的時候她很難看清路,扶著樓梯,試探著下著一階階樓梯。

那小心翼翼地樣子似乎和剛剛面對病人家屬時候極度自信截然不同,彷彿這天下就沒有她治不好的病。黃義都以為剛剛小知青是神仙附體了呢!

“安溪,那位我估摸著應該是縣長家的,剛剛見你那麼篤定,你真能有辦法不成。”

下了樓梯腳下的時候,光線一下變足了。安溪腆著臉回道:“我是想著剛剛那位大姐估計不會相信我,所以使勁吹牛皮呢!我哪有那麼厲害,專家都治不好的病還真能被我解決了不成。”

“那你可真厲害,我都被你唬住了!”黃義搖搖頭,話是這麼說,但他可是半點不信的。半個多月的相處,他對安溪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的。她是個很務實的人,信口開河這樣的事可不像她能幹出來的,不過他究竟沒深問。

女人從樓上目送著兩人離開了醫院,在外面又發了會呆,她才推門進了病房。是個單人病房,一箇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帶著氧氣罩;旁邊守了個年輕男人,鼻樑上架了副金邊眼鏡,斯文白淨。見女人進來後,他忙起身,從她手中接過水瓶,整個人海拔一下拔高了不少,是高高瘦瘦的模樣。

“白航,你明天還有工作,先回去休息吧,爸這裡由我守著。”

“姐,你也別勸我了,夜不好守,我和你一起”,邵白航穩穩坐著,沒有打算要動。

看了眼睡在床上毫無知覺的人,女人不禁嘆了一口氣,由著邵白航去了。姐弟兩人說了一陣話,女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脫口要出的話又被她壓了回去,神情轉換間,掙扎不已。

“姐,你有什麼話直說好了,在我這個弟弟面前,有什麼是不能說的”,見姐姐幾番欲言又止,邵白航忍不住先打破了僵局。他姐是個爽利人,有什麼說什麼,什麼時候變地這麼支支吾吾。

女人又是一陣嘆息,“有件事我也拿不太準,所以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爸得了這個病你是知道的,如果他清醒著,知道自己下半輩子只能躺在床上,那該有多難過。”

“姐,你到底想說什麼?”邵白航眉頭微皺。

女人長舒了口氣,也不扯些別的東西,乾脆利落道:“我今天見到一個人,爸的病她說她有辦法治,只是我並不知道這個人能力如何,所以想和你商量著,問問你的意見。”

“醫院專家都說治不好了的病,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人說的話,你覺得可信。我看你最近因為爸的事情著急上火,糊塗了。”

“可是爸這樣躺著也不是辦法,不如讓她試一試,如果她真能治好爸呢!而且我看對方一小姑娘的,也不像是那種匡人的人。”

女人往後說著,越是回想起早上時候,安溪打針手法,那熟練的樣子,根本就是身經百戰出來的。而且剛剛在走廊處,安溪話語裡的自信,流露出的痕跡那麼自然。她活了三十多年,看人從來沒走眼的。僅憑著直覺,她覺得小姑娘能信。

“騙子都會把自己裝得像好人……”邵白航眉頭微皺,女人卻擺擺手,喃喃道:“你讓我想想,好好想想。”

隔著醫院不遠的招待所大堂裡,還亮著一盞燈,燈下卻沒有幾個人,大家大都休息去了。在一盞時明時暗的燈光下坐著一個披散著長髮的少女。少女眉眼乾淨,專注在手上的冊子上。時不時拿出一隻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湊近了看,可以看清是一手娟秀的小字,一筆一劃都很工整,見字就可以看出寫這字是個很嚴謹的人。

不知不覺中時間的流逝,直到大堂的燈熄了,安溪才反應過來,收好手上的本子。這本子上記得是她謄抄下來,有關二十六脈活絡針的施針心得以及病例。

她剛剛在研究的,是一起關於腦淤血的病例。該怎麼施針,力道該怎麼把控,她一一在心中坐著試驗。其實之前在三水村她都有做實驗,一開始是扎死物練手,後來覺得自己足夠熟練之後,就在自己身上下手,雖然過程有些慘痛,但不得不說,成效是相當顯著的。

就在剛剛的深入的探索當中,她對二十六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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