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不挑起他的怒意來。
“你願意被耍,那有什麼辦法。”丁茉語太聳了聳肩,轉頭狠瞪了一眼商卿,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醒著的,見她來了,竟然還不給她醒,要不是她故意裝中毒,是不是他就打算繼續裝暈?
實在太惡劣了!
商卿眼睛閃過笑意,他哪裡不懂丁茉語那一眼所傳遞的意思,剛才見她不是玩的挺歡樂的嘛。
尤遠見丁茉語與商卿兩人當著他的面在那裡眉目傳情,胸口一股子悶氣憋得緊,拳頭緊緊的握起,“找死。”
語畢,尤遠再一次伸出那隻帶著鋼爪的手,以詭異的速度朝丁茉語襲來,這次用的是十足的力道,他就不信一個女人能支援多久!
“注意小心!”商卿低低的聲音響在丁茉語的耳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困在自己手腳上的偌大鐵鏈,光靠蠻力恐怕是掙扎不斷這東西了。
“嗯。”丁茉語頭也沒回,雙手握緊劍,同樣加速迎著尤遠而上,速度不減,壓根不會比他慢。
劍與鐵爪相對,擦出銀白的火光,兩人就這樣拼著大力,眼神狠得駭人。
丁茉語的指尖微動,小指勾了勾,一枚纖細的銀針出現在她的手裡,“給你試試我這個玩意兒。”說完,丁茉語的手微微動了動,那銀針直接就朝著尤遠的手腕射去。
同一瞬間,丁茉語握著劍大力抵著尤遠殺機的手卻一鬆,上半身以九十度往後彎曲,手中的劍便立馬翻了個角度,卻是橫空朝尤遠的腰間砍去。
這一蘊含強勁的攔腰砍要是真砍在了他身上,人不死也得殘廢。
尤遠心中一驚,手上有銀針襲來,腰間又有劍揮過,這個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要說他的武功不說絕頂,但絕對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今他這要麼只能看著銀針刺入他的手腕,要麼就等著被攔腰砍。
這種情況完全不容他有更多的考慮,那隻帶鐵爪的手只得當空攔住了丁茉語的劍,而銀針卻已經刺到了他的手腕,當即他便感覺身子有那麼一瞬間的麻木。
而丁茉語勾起唇角,等的就是他這一瞬間的被麻痺,起身,一腳就踹在尤遠的胸口,拿著劍的手腕翻轉,手勢快如閃電,劍尖直襲尤遠的脖子。
既然身上穿了軟蝟甲砍他身上也沒用,那她就從脖子開刷。
被丁茉語方才那銀針給刺了,尤遠眼睜睜的看著那劍划向自己的脖子,這般危險一刻,身體還沒有完全被麻痺,身體一側,險險的避開了那一劍,而臉上卻避免不了被劃傷,從臉頰一直劃到了下巴,幾乎是深可見骨。
他這次是真的輕敵了,今日抓商卿本來已經是快要成功的,沒想到會出現一個丁茉語,如今自己也陷入困境,今日不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兩人!
尤遠狠了狠,從懷裡掏出一顆藥,快速往嘴裡一送,幾乎是在他嚥下的一瞬間,整個人就已經變不一樣。
丁茉語見他躲過劍,哪裡會給尤遠喘息的機會,再一次提劍迎了上去,卻發現他更強了,而她銀針上麻痺人身體的毒好似完全對尤遠無效了似的,提劍的手幾乎被他震得虎口發麻。
這?這是強行提升自己內力的藥?
這下局勢完全就反轉,尤遠因為吃了那藥的關係,幾乎是不用任何的武器就能完全輕鬆的攻擊丁茉語,體內的嗜血因子完全被刺激,雙眼通紅一片,看著丁茉語簡直恨不得碎屍萬段。
丁茉語手中的劍還沒有發揮效用,就已經被尤遠給捏斷,甩出老遠,赤手空拳的對於尤遠來說就如撓癢癢一樣。
媽的,這人像是吃了大力金剛丸一樣,饒是她有三十年的內力,也無法傷到尤遠半分,丁茉語是漸感覺吃力,而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越打越有勁,她要再這樣打下去,不是被他打死,而是累死。
“攻擊他頭部。”商卿在一旁看著這一局面的轉變,面色沉了沉,他大概知道尤遠吃的什麼,這樣強行提升自己的能力,除非是死,否則就會一直不止不休的攻擊。
丁茉語聞言,立馬照做,沒有一絲猶豫,商卿這樣說自然是有他的目的,那她就專打頭。
尤遠沒有表情的眼睛看了看商卿,冷得不帶一點溫度,像是成了沒有感情的怪物了一樣,手下對付丁茉語更急速了起來。
“右邊攻擊。”
“踢他下盤。”
“腰部。”
“後腦……”
丁茉語按著商卿說的部位攻擊,尤遠出手時,丁茉語閃躲,待他還未收回拳頭的時候,丁茉語再一個不經意的出擊,一時之間竟反了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