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起來,眼眶裡又不知不覺地溼潤。
見她又是淚汪汪的,殷朗旭又驚又喜,還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娘子,為夫也捨不得娘子,可為夫不得不出去,要不娘子隨為夫一起出去辦事?”
她總算都表露出對自己的在乎了。
他上次一走就是一個多月,而且連個音訊都沒有,所有人的都認定他不會回來了,她是怕自己這一走就又不知何時才復返?
怎麼會呢?
他都恨不能和她日夜廝守了!
“男人有志在四方,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會在漁村乖乖地等你回來的。”她都不能嫁雞隨雞,又豈敢要求他日日守著自己?
只要兩情相悅,又豈在朝朝暮暮。
“娘子……”殷朗旭緊緊抱著她,又恨不能將她揉起自己的骨血裡。
很感激她的體貼和諒解,他又在她的眉眼印上一吻。
“為夫這一趟回去就把手續辦了可好?”
他想找個機會把先前辦好的事圓過去。
她依偎在他健壯的肩頭。“明年再說吧!我還不知道你爹孃同不同意呢?”
等她和他的手續辦好,她總要和他的爹孃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她可不想因為他們先斬後奏,搞的婆媳不和。
一時間,殷朗旭不知所云。“我父……我父親都批准了,我母、母親也知道了!”
始終,他都沒有勇氣直接告知她,他殷朗旭就是當朝王爺。
她明知道她的親生爹孃是富貴之家,她都不屑與他們相認,若被她知道他府中有妻有妾還有養著一群如花似玉的畫模。
而且還未經她允許就請旨迎她為平妻,還不知她會怎麼和他鬧呢?
紙總是包不住火的,他又能隱瞞多久呢?
若她懷上自己的子嗣,看在孩子的份上,想必她會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過吧?
“嗯!殷朗旭……”她是想問,他看到她給留的書信了吧?
他和他的妻妾也和離了吧?
可這樣的話,她又問不出口。
見她欲言又止,殷朗旭膽戰心驚。“娘子想說什麼?”
她該不會是追問他妻妾的事吧?
她找了個藉口圓過去。“沒,我想說,要是你娘不喜歡我怎麼辦?”
也不知他的爹孃有沒有門第之見?
要是他爹孃嫌棄她的出身,不同意他和她的婚事可怎麼辦?
殷朗旭如釋重負。“傻丫頭,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是我娶你又是我爹孃娶你,他們不會干涉我們的,灣兒,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灣兒明日就隨我回延城可好?”
單是想想見他的爹孃,她就緊張。
讓她明日隨他回延城那是不可能的。
還是等她事業上有小許成就再做打算吧!
“等明年吧!我還沒有做好見你爹孃的心裡準備呢!”
“有機會就見見吧!”她越是緊張,殷朗旭就越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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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朗旭離開漁村的這兩日,單雲灣幾乎足不出戶,這都拜他的勇猛所賜,她渾身痠痛不說,她的頸部和耳垂還被他種滿了草莓,羞的她都不敢見人了。
高暢不知是為了討好華妹,還是得到殷朗旭的允許,他留在范家幫忙了。
範均程是一個相當得力的助手,儘管她多日沒有過問生意上的事情,他還是安排的井井有條的,她現在最關心是洪師傅幾時能把她的大船造出來。
又過了兩日,她玉頸的斑斑駁駁總算消退了。
她又圍著洪師傅轉,看能有什麼幫的上忙的。
“夫人……”
是高暢急促的聲音。
“什麼事?”單雲灣已經打心底裡接受了殷朗旭,所以也不排擠‘夫人’這稱呼,加上高暢頗會討好范家兩老的歡心,她對高暢總落在華妹身上的視線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倒是華妹對高暢不冷不熱的。
“夫人,爺……爺、爺出事了!”高暢顫抖著雙手,又把書信遞到她的手裡。
“出什麼事了?”單雲灣心裡一驚,心口怦怦地跳,寒意還從她的足尖而起。
“姑爺咋了?”範老漢急如星火地放下手裡的木材。
“小姑姑,小姑父咋了?”抱著妮兒的華妹也關切地上前。
單雲灣顫抖著雙手,抽出信紙,開啟一看:爺昨晚遇刺,昏迷不醒,速回!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