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為你們堅持一番,往後啊,咱們每年都請太醫檢查一次,可不能馬虎了自己的身體。”老夫人帶著笑,也不看誰,只十分熨帖道。
嬌月拍手:“好棒!”
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好棒什麼啊!”
嬌月一本正經的:“我傷寒的時候我娘就讓我看大夫,然後讓我喝苦苦的藥,現在輪到你們了!啦啦啦!”
真是一隻幸災樂禍的兔子。
映月幽幽:“可是這個家裡,也包括你這隻蠢兔。”
嬌月一愣,耷拉下腦袋:“啊我不想堅持啊,我還我身體健健康康的,我”
老夫人:“你再叨叨,就不給你壓歲錢。”
嬌月立刻抬頭:“祖母英明神武,檢查吧!我很大膽的!”
變化快的驚人,蘇三郎嘴角抽搐,在她小屁屁上又是一下,“你給我悠著點。”
嬌月咯咯笑,舉手表示好!
時光過得也快,吃完午飯,三太太抱著昏昏欲睡的嬌月回房,她習慣了午睡,不睡不行的,而且晚上還要守夜,自然該是多睡一會兒的。
將女兒放好,她回身就看到蘇三郎,道:“三郎怎麼沒去一起打牌?”
平日裡甚少玩兒這些,過年總是放鬆一下。
蘇三郎微笑:“我不放心嬌月,過來看看。”
他瞄一眼女兒,已經睡成了一隻小豬,他道:“這丫頭必然是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不然那哪裡會那樣附和。”
三太太為他整理衣服,輕聲:“孩子聰明也不是壞事兒。”
想了想,又道:“像你。”
蘇三郎攬住三太太,含笑:“哪裡是像我?分明是像她舅舅,全是心機,再大幾分,我怕是都管不住她了。不過這孩子的才華還是像我的。”
三太太掐他腰一下,輕聲:“你好煩呢!”
蘇三郎笑容越發的輕柔,“我看你很喜歡我吧?”
夫妻二人耍花腔。
三太太道:“你注意點好麼,女兒還在呢。”
蘇三郎擁著她坐在了女兒的床邊,嬌月睡得很熟。
他道:“這娃娃就是我們家的小福星。”
三太太道:“小調皮蛋吧?”
“小調皮蛋也是一隻好蛋。”蘇三郎微笑,輕聲道:“剛才在書房,父親與我說了一樁事兒。”
三太太:“什麼?”
“父親有意讓我參加明年的科舉,大哥也是一樣的意見。”
本不該在這樣的時候說這個,但是他們夫妻總是沒有什麼事兒是藏著的。
三太太吃了一驚:“為何?”
三郎無意於科舉和仕途,這點是人人都知道的。
蘇三郎微笑:“父親也是為了我好,他知曉天家一直很希望我能夠去國子監教書,但是如若沒有功名,名不正言不順。”
三太太道:“那你呢?你自己怎麼想呢?你希望去麼?”
蘇三郎聳肩:“其實沒有什麼,只是如若真的參加科舉,有了別的變動,倒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誰又知道,我一定是去國子監呢!我對朝堂那些事兒,委實不感興趣。”
三太太握住了蘇三郎的手,認真:“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是支援你的。”
“我也是!”脆生生的聲音插了進來。
兩人低頭一看,嬌月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道聽了多久了。
蘇三郎嘴角抽搐:“我手好癢”
84、養肥宰掉
84、養肥宰掉
大年初一喜氣洋洋,因為半夜三更被叫醒跪在祠堂門口上香祭拜,折騰好了好久。嬌月一大早腦袋點呀點,十分沒有精神,小孩子睡不夠,自然也是這樣的,再看其他的人,也都是面有菜色,不過巧月那種精明的倒是用粉遮擋了一些。
嬌月覺得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不過想到這麼她娘也不會讓她用什麼胭脂水粉,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一早上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嬌月與其安都是一身大紅的衣衫,特別的喜氣。
但凡見人兒,都乖乖的道一聲恭喜發財。
等到傍晚,兩個孩子累的不行,來往的人多,他們哪裡會不累,遇到長輩總是要磕頭拜年,便是其他的也要規規矩矩的鞠躬道一聲好。
嬌月小臉蛋兒蔫蔫的,她可憐兮兮的:“娘,好累哦。”
三太太此時正在為嬌月擦背,小胖娃娃坐在偌大的水桶裡,水桶太大,她在水桶裡放了一個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