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簡直要發狂了,幾乎不敢正眼看周晚晚,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被周陽和周晨發現什麼。
如果被發現了,那以後的三年甚至更久的時間。他就都得過這樣要命的日子了。
沈國棟一進院子就急匆匆地把周晚晚抱進屋裡,哐噹一聲關上門,把興沖沖跟在後面的小汪拍在了門外,根本等不及周晚晚解圍巾脫大衣,一把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嘴唇隨之就重重地壓了下來。
周晚晚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完全束縛住的蛹。只能任沈國棟火…熱…急…切的唇在自己的唇上重重碾壓吸…允…,暴風一般的壓迫和掠奪讓她的身體顫慄般地發麻,心臟隨之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沈國棟在周晚晚的唇上一陣激烈的進攻,又急切地吻向她的耳朵,每次他吻她的耳朵,她都會小小地顫抖一下,偶爾還會小聲嗚咽一聲,像是對他的回應。
沈國棟上癮一般,無法自拔地迷戀上了這種可以激起周晚晚反應的感覺。
她在他的懷裡顫抖嗚咽,在他的唇下目光如水臉色緋紅,每當這個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心都狂喜得無法自已,內心的滿足感比任何感…官…上的接觸都讓他渴望。
“沈哥哥,別,大哥要回來……嗯!”周晚晚忍著由耳朵上傳遍半邊身體的酥麻,小聲阻止沈國棟,卻被耳後火…熱…的一個吸…允…變成一聲悶哼。
沈國棟猛地吸了一口氣,呼吸驟然加重,幾乎是瘋狂地在周晚晚的耳朵上舔…咬…吸…允,心裡那把火燒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完全顧不得馬上就要回來的周陽他們。
周晚晚拿這樣的沈國棟完全沒有辦法,她穿著厚厚的大衣,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沈國棟揉碎融化在他的身體裡,那種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控制的炙熱激…情…讓她忽然害怕起來,聲音都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
“沈哥哥,沈哥哥,別……”周晚晚細弱的祈求聽在沈國棟耳朵裡如火上澆油,身體裡亂竄的火苗嘭一聲燒成滔天烈焰,手上急切地去解周晚晚纏在脖子上的圍巾,唇也跟著重重碾壓過去。
周晚晚馬上感覺到了沈國棟的失控,開始激烈地在他懷裡掙扎,“沈哥哥,停下來!沈哥哥!”
沈國棟一把拉開周晚晚的毛衣領子,把唇重重地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半天一動不動。
周晚晚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直到他漸漸放開幾乎讓她窒息的擁抱,她才慢慢放鬆下來。
“沈哥哥,沈哥哥?”周晚晚試探著去推沈國棟,周陽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他們這樣不行。
“小祖宗,別叫了……”沈國棟悶哼一聲,把頭更深地埋在周晚晚的大衣領子裡,“乖,別動,別說話。”
周晚晚的身體瞬間僵硬,呼吸都儘量控制住,不敢刺激沈國棟一分一毫。
沈國棟卻忽然無奈又寵溺地輕笑一聲,深吸一口氣,一把抱起周晚晚,把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國棟把周晚晚放到她房間的炕上,給她脫了鞋襪,看她乖乖地一動不動,即使經歷了剛剛那樣的驚嚇,也還是一臉信任地任自己擺佈,眼裡壓抑的欲…望…瘋…狂……慢慢被溫柔寵溺代替。
“乖,自己把衣服換了,頭髮放下來,”然後又忍不住在她耳後輕輕親了兩下,“這裡不要露出來。”
周晚晚垂下眼睛,睫毛輕輕抖動了兩下,抬手去推沈國棟。
“疼了嗎?”沈國棟拿起周晚晚的手放在唇邊不住地親…吻…,聲音沙啞低沉,“以後不要在這種時候那麼叫我,我控制不住。”
周晚晚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沈國棟緊緊攥住,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在唇邊,“喂!小白兔,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周晚晚還是低垂著睫毛不肯看他,執拗地要把手抽回來。
沈國棟低低地笑了兩聲,把周晚晚的手放在自己發熱的額頭上降溫,“以後我們每週只能見一面了,想都想死我了,你再那麼一叫,簡直是要了命了!”
周晚晚幾不可見地點點頭,推沈國棟出去。
沈國棟卻捨不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壞笑著把她拉過來逗她,“你知道什麼呀就胡亂點頭?嗯?來,給我說說,知道怎麼要了我的命了?”
周晚晚氣得一腳踢過去,狠狠地瞪這個厚臉皮的傢伙。
沈國棟卻對著周晚晚踢在他黑色毛衣上米分嫩白皙的腳發愣。他努力控制著自己想把那隻精緻小巧的小腳丫抓到手裡然後……
“操!”沈國棟狠狠地咬牙,額頭上的青筋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