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棟也笑了,他這輩子,除了這個看著軟乎乎嫩歪歪的小丫頭,確實是沒怕過什麼。
很快到了上車時間,車廂幾分鐘之內就被擠了個水洩不通。沈國棟看人上得差不多了,站起來衝幾個一看就是老煙槍的點了點,“給我聽好了,車裡不許抽菸,敢抽我直接塞嘴裡讓你們吃了!”
全車的人都鴉雀無聲地看著他。沈國棟眼神凌厲地掃了一圈,又著重看了兩眼幾個拿著菸袋鍋子的中老年婦女,看得她們趕緊把菸袋收起來才算罷休。
沈國棟每次開車前都來這樣一回,周晚晚都習慣了,看他恐嚇完群眾坐下來,還衝他笑了一下。
原來站在沈國棟座位旁邊的一箇中年人看見他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馬上往旁邊挪了一下,可惜車裡太擠,根本挪不走,只能艱難地轉身,不敢再對著他了。
另外兩個站在他們旁邊的人也如法炮製,躲不開也不敢看,還是背過身去吧!
周晚晚無聲地笑,沈國棟卻挺高興。他摘下手套,給周晚晚靠窗那邊的左手帶上,另一隻手套放自己懷裡暖和著。
然後利用衣服的掩護,伸到他的外套下去抓周晚晚的右手。周晚晚的手柔軟微涼,細膩又纖細,每次握在手裡都讓他心裡酸痠軟軟,有種不知道要怎麼珍惜的小心翼翼。
沈國棟溫柔卻堅定地把周晚晚握緊的手一隻手指一隻手指地慢慢展開,然後把她整隻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感受自己手上的溫度慢慢傳遞到那隻微涼的小手上,透過她的手溫暖她的整個人。
這是這一路沈國棟最喜歡的時刻,他能那麼直接地感受到他的小丫頭需要他,他用之不竭的熱量會一直一直傳遞給她,只要時間夠長,她的溫度就會跟他的一樣。
等到這隻小手慢慢回暖,沈國棟用眼睛示意周晚晚,另一隻手。
周晚晚不知道在想什麼,有點迷糊,從外套裡直接伸出手遞給沈國棟。
沈國棟看著那隻帶著自己黑色皮手套的手,笑得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