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隔壁的院子叫都沒叫一聲,生死不明。
墩子一向是不輕易出手的,但他要是出手了,誰都別想在他這討到便宜。別看他平時不怎麼說話,可是心裡比誰都明白。
他們家的障子這麼嚴實,那隻雞根本不可能從西邊自己鑽進來。劉老奶視家裡的兩隻雞如寶貝,每天拿眼睛盯著,更是不可能讓它們跑出去從別的地方進來。
即使是所有巧合都湊到一起了,為什麼跑出來的是這隻又瘦又弱還不怎麼下蛋的雞?這也太巧了吧?
不就是算計著那幾百個雞蛋嗎?他們早就說得清清楚楚,又沒有讓他們家還,至於跟他們耍這樣的心眼子嗎?
既然他們不懷好意,墩子也不會手下留情。
周陽幾個人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善良的人也會有私心,特別是關係到自身利益而他們又生活窘迫的時候,沒誰會完全公正平和,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周晨泡了茶,又拿出沈爺爺給他們帶的蛋糕和糖果,墩子不聲不響地進院子摘了甜瓜和西瓜,切好了端到花樹下的長桌上招待小張叔叔。
幾個人一邊吃東西喝茶,一邊商量以後的事,周陽和墩子還是好好去生產隊上工,周晨和沈國棟留在家裡,周晨要照顧妹妹、曬乾菜、整理菜園子、養猴頭木耳、養雞養豬、看書學習、偷偷研究製作他的古代兵器,忙得不得了。
沈國棟給周晨打下手。
沈國棟對自己的工作非常不滿意,“我帶著囡囡,小二那麼多事兒哪照顧得了囡囡,我就幫他幹這個就行!”
所有人都不搭理他。你來照顧囡囡,那得給慣成什麼樣兒啊?
“沈哥哥還得給你賺錢上大學呢!事兒可多了!”沈國棟抱著周晚晚找存在感。
周晚晚含著一口牛奶要咽不咽地皺著眉頭掙扎,她二哥忙中出錯,忘了放糖了,有點難喝。
沈國棟偷看一眼周晨,拿過周晚晚手裡的杯子把牛奶一口乾掉,又馬上把杯子塞回她手裡。然後咧著一嘴白牙衝周晚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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