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要看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的能把她引來。
“咕隆,咕隆……”看到童雪霜又坐了起來,獸人不滿的瞪向她,用手掌推著她的肩膀,要她再躺下去。
童雪霜推開他的手,邊下來,邊說道:“這裡還有其他密室嗎?我要去看看。”
“咕隆,吼……”獸人怒吼,眼神很不高興,見阻止不了她,最後只能惱火的吼了一聲,然後把她攔腰抱起,一爪子拍在她的屁股上,彷彿在警告她的不聽話。
前世今生,二十五年,童雪霜還沒被人打過屁股,就算平常她性子再淡,再冷,也扛不住這一爪子,那張本來還蒼白著的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這個人不人,獸不獸的東西,簡直是找死!
童雪霜憋著一口氣,在他懷裡劇烈的掙扎著,要下來,可是她拼盡了全力,也抵擋不了他一隻手的力量。
獸人見她鬧了,又用爪子拍拍她手背,像安撫,把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胸膛,喉嚨裡冒出一些音節:“咕隆,咕隆……”
“你爪子下次再隨便亂動,我不介意幫你直接砍了!”童雪霜惱恨的道,臉色還是有些紅,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被人打屁股,讓她覺得很丟臉。
“咕隆,咕隆……”獸人眉眼飛揚,並沒有把她的威脅看在眼裡,心情很好的哼唧著。
獸人心情不錯,童雪霜卻沉了臉,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的爪子砍了,可是以她的身體狀態,確實不是獸人的對手!只能在心裡記下了這筆帳,將來總會要他還回來的。
抱著童雪霜出了密室,獸人站在走廊上,疑惑的看著她,童雪霜說:“一間一間的看過去。”她也不記得那個女人是在哪個房間。
獸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倒是很聽話的抱著她開始一間一間的看過去,每一間房間構造差不多,卻只有這一間有寒冰床,當然,她也沒有找到她要找的女人。
童雪霜皺眉,在心裡思忖,難道那個女人被人帶走了?
獸人抱著她,想要把她又放回床上,童雪霜搖頭拒絕道:“我沒事了,你帶我出去。”
“咕隆……”獸人不同意,執意把她放回了床上,還用一隻爪子壓在她的胸口,就他那手掌,都趕上她的三倍了,放在她胸口,就跟放了一個肉墊子一樣。
童雪霜黑線,把他的手推開,他又放回來,還惡狠狠的瞪著她:“吼!”
童雪霜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道:“我餓了,要出去吃飯。”
聞言,獸人果然放開了手,把手掌探向她的腰間,一下把她又抱了起來,童雪霜黑線,她是殘疾了嗎?這個傢伙怎麼喜歡把她抱來抱去的,最令她奇怪的是,他們之間沒有這麼熟稔吧?這個傢伙這些動作做起來跟已經成了習慣似的。
出了密室,獸人站在窗戶口,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撐著窗戶沿就直接躍了出去。
童雪霜以為他是用輕功飛下去,卻見他是在往下跳,每到一層就用手攀一次,跟猩猩爬樹一樣的。
到了樓下,獸人改為雙手抱著她,在山莊的屋頂間跳躍著,速度快到她幾乎看不清周圍的動作,就這樣跳躍了二十多分鐘,穿過密林,兩人最後落在一個小山谷的山洞裡。
童雪霜從他身上下來,打量著周圍,山洞裡面很簡陋,沒有任何生活用品,只在洞口最裡面有個石板,上面鋪著幾塊軟綿的虎皮。
獸人指指那個石板,一陣咕隆,又指指外面,最後看著她。
童雪霜點點頭,輕聲道:“你去吧。”
獸人聞言,藍眼珠子裡閃過一絲欣慰與笑意,上前想用手掌拍拍她的頭,卻被童雪霜躲過去了,他人模人樣的聳聳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童雪霜在他出去後,坐上鋪著虎皮的石板,摸著上面的紋路,心裡竟然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她和他相處才一天,為什麼卻覺得對他越來越熟悉,就算她不能翻譯他的聲音,但是卻隨著相處時間的加長,也能準確的猜測到那層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這具身體的記憶在隨著時間慢慢的侵入她的腦袋?
還有這一個月來,這具身體開始頻繁的出現問題,這又預示著什麼?
很多疑問,就像是交織在一起的蜘蛛網,讓童雪霜覺得感覺壓抑極了,或許,她該去找鐘鳴,而當初她就不該留在這裡。
那個男人,那個給過她溫暖,讓她覺得心動的男人。
冥墨塵啊冥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