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班,倒時差多難受,爺倆還是好好在家待著吧。”葉蘇十分享受地喝著咖啡。說來也奇怪,這次他出差紀恆好像沒有太大的反應,跟以前的深閨怨婦狀判若兩人。
肖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便往街上瞅了一眼,眼神立馬直了。
“哇靠蘇蘇快看那個,那個好帥!”
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夾著公文包走過,一身駝色的風衣,腳下皮鞋錚亮。
葉蘇看了之後也有點把持不住,握住肖雨的手兩人相偎相依使勁點頭,“確實好看確實好看!”
其實紀恆也很好看,但是在家裡已經看膩了,出個國換換口味品種也是不錯的。
“那個那個,那個更帥!”肖雨眼尖,又逮著一個路過的。
這次這個好像發現了葉蘇跟肖雨在看他,轉過頭來對兩人一笑。
兩個沒出息的女人同時淪陷,互相檢查對方臉上有沒有流鼻血。
這時服務生突然走了過來,在葉蘇和肖雨面前一人擺上一盤造型精緻的小蛋糕。
有點蛋糕嗎?葉蘇一臉茫然,肖雨英文不錯,跟那服務生說了兩句之後臉上立馬飛上兩團紅暈。
“怎麼了?這個蛋糕是你點的?”葉蘇問。
“蘇蘇看那邊。”肖雨指著不遠處的卡座,那邊坐了兩個年輕法國男人,他們在看到葉蘇的目光後立馬送了一個飛吻過來。
“他們送給我們的。”肖雨一邊不好意思一邊偷笑,把頭髮別到耳後,“致兩位優雅美麗的東方姑娘。”
葉蘇怔了一瞬,然後,婚後沉寂許久的少女心被浪漫會撩的法國人民一點,轟然爆發。
老公,老公是誰?紀恆,紀恆是誰?她才不認識。
葉蘇第二天就玩high了,去埃菲爾鐵塔下照了相,在塞納河上劃了船,走在香榭麗舍大街買了包包,一路上被嘴甜的歪果仁誇到暈厥,甚至在戴高樂廣場時還被自由舞者摟著即興跳了一曲舞,跳到最後熱情的舞者要送她一個法式吻,葉蘇在這時候才記起來自己是個保守的東方女人,有個老公叫紀恆,於是才險險把法式吻改成了貼面吻。
好幾項工作都排在第四天,白天去看了幾場秀,晚上要去參加A。Pretty的晚宴。
這是品牌方的小型晚宴,不對外公開,參加的也只有A。Pretty的公司高層以及一些時尚名流,還有像葉蘇一樣的代言人或者品牌摯友。
葉蘇挑了一身A。Pretty的當季高定長裙,上身露肩設計,下身是菸灰紫漸變紗裙,裙襬曳地,最亮眼的腰際樹枝藤蔓造型的金色環腰裝飾,肖雨看了一眼後就品出“天仙下凡”四個字。
晚宴氛圍很輕鬆,葉蘇跟品牌高管和設計師合過影又聊了兩句就沒什麼事了,端著酒杯去茶點區找吃的。她學了點英文但學的不好,程度僅限於“nice to meet you”。
大廳中央是個舞池,有男女在跳舞。
葉蘇坐在休息區正吃著小蛋糕,突然有一隻指骨纖長面板白皙的手伸到她面前。
那人說了什麼,葉蘇沒聽懂,但她在看到那隻手的時候就覺得不簡單,她抬頭一看,立馬被眼前的人臉嚇出了心臟病。
這這這這……這不是奧蘭多。海默嗎?!《晴書》的男主角!
葉蘇的記憶瞬間回到了當年她跟肖雨抱著奧蘭多的電影截圖舔屏,每一次看都被撩到小鹿亂撞心動加速,然後綠了紀恆一頭的樣子。
當年的夢中情人,現在就在你眼前,朝你伸出手。
真人比電影裡還要帥一萬倍!
葉蘇瞬間呆住了。
奧蘭多看她臉色的表情也猜到她沒聽懂,乾脆朝她指指那邊舞池,又朝她伸出手,臉上的微笑可以溺死人。
面對這樣的笑容,葉蘇哪有理由不淪陷。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還沒來得及碰到男神的一個手指頭,突然,手便被一隻胖乎乎的小爪爪搶先握住。
接著,懷裡多了一團奶白奶白的糰子。
“媽媽。”紀小寶掛在葉蘇脖子上,親熱地叫媽媽。
再接著,奧蘭多身邊多了一個她熟悉的人影。
紀恆一身黑色西裝,修長挺拔,站在奧蘭多面前根本不落下風。
奧蘭多聽不懂中文,但他能聽懂美麗的東方姑娘懷裡的小孩叫的是“mommy”。
紀恆握住奧蘭多向葉蘇伸出的邀請之手,兩人男人順勢握了手。
紀恒指著呆愣的葉蘇和埋在葉蘇懷裡的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