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一群用來趕鳥的稻草人而已。”
兩人轉身一看; 是謝穎。
她頭頂上都是稻草,不知道是從哪個草垛裡面鑽出來的,看起來狼狽的很。
“不過去嗎?”
謝穎指了指前面那隨風飄揚的稻草人,“我剛剛從東面穿過來的; 不就是一堆稻草人嘛?看你們嚇的那樣兒。”
謝穎也有自己的小驕傲的,她本來是想和慄夏是一組的; 但是既然人家不稀罕她,她也不會強求。
再說了,剛剛看見那六公主雖然好像力氣很大; 但她功夫真的一般。
謝穎可不想帶個拖油瓶在身邊。
慄夏皺眉; 也想走過去。
被白濘一把就拉住。
“信我。”白濘輕輕的在她耳旁說:“讓她過去。”
慄夏想想自己也不吃虧,就扭頭對著謝穎說:“我可不信你; 你要走你自己先走。”
謝穎嗤笑了一聲,“我是提醒過你們了,等會兒那群人追上來我可管不上你們。”
說著,她就往前面走去。
稻草人的身上還穿著衣服,有些是女子的紗裙纏繞上去的; 長長的裙帶刮過謝穎的臉頰; 撓出微微的癢。
謝穎不甚在意的摸了摸; 同時對六公主白濘有些不以為然。
早就知道她是個能裝的,只是沒想到膽子這麼小,這種時候不加快速度往前走的話; 就……!
“啊!”
謝穎突然驚叫了一聲。
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扣上了一隻手。
順著這隻手望過去。
藉著偶爾從樹葉的間隙落下的白月光,她看清楚了。
在一堆稻草人裡,有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正靜靜的站立著,他壓在她肩膀上的手,彷彿在這一刻,重若千斤。
而徹底看清這一幕的慄夏和白濘兩人,手拉著手,轉身就跑。
白濘泡在前面,在稻草人邊上,七拐八繞,甚至有一次,慄夏都看見了離她們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之外,有黑衣人陰測測的轉頭,目光如炬的盯著她們。
她的眼睛也在逐漸的適應黑暗,只是沒有白濘這麼強,白濘好像一眼就分辨出那些人都站在什麼地方一樣。
身後傳來謝穎的慘叫聲。
慄夏心中自動給她配音。
die!
像是以前玩的那種大型生存遊戲一樣。
那些黑衣人就站在那裡,只要她們不走過去,他們也不會追出來。
“也不是我父皇在想什麼。”白濘的體力和慄夏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最後兩人都從跑變成快走了,“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在皇祖母面前多說幾句,讓她好好說說我父皇。”
太折騰人了。
“你怎麼不自己說?”慄夏離開了五年,對自家舅舅的家庭紛爭還不是很瞭解,“你直接說不就好了?你不是他唯一的女兒嘛?”
自己的老爹自己還不能抱怨了?
“你可真是……!”白濘腳步頓了一頓,慢慢的就停了下來,轉身,在一片驚悚的稻草人裡迎著稀稀落落的白月光問她:“你確定,這不是在炫耀吧?”
……
“陛下,還有四個人。”
有侍衛匆匆來報。
“好。”
“白家兄妹在一起,六公主和慶陽郡主一起。”那侍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