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溼衣服拉離她的渾圓,鬆了手又緊貼上了她的渾圓。
葉婉歌沒有辦法,只得往水裡縮了縮身子,把那渾圓藏在水底。
葉婉歌自以為做的很隱晦,沒有被南宮敖發現,其實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過他犀利的黑眸。
葉婉歌把身子藏在水裡,她動了動往身後的石頭上靠了靠,她覺得靠在石頭上有安全感。
坐在她身邊的南宮敖,伸手把她往他身邊拉了拉。
南宮敖的舉動,立刻遭到葉婉歌的反對,“皇上,你別拉臣妾,因為這水的浮力,臣妾在水裡根本控制不住行動。”
聽到她的抱怨,他說道,“有朕在,你儘管放心,就算你坐不穩,朕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坐穩。”說話間南宮敖就把葉婉歌抱到他的腿上坐著了。
“皇上!”葉婉歌對於南宮敖此舉非常不滿,她驚撥出聲。
南宮敖聽到她的驚叫聲,他還沒有開口,就被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擾了興致。
“貴公公,發生了何事這般喧鬧呀?”南宮敖對著玉清池外的張富貴喊道。
張富貴扯著嗓子回道,“回皇上,是卓萱姑娘,她聽到皇上和皇后在溫泉池裡,她非要進來,奴才攔著不讓她進,她就跟奴才吵鬧了起來。”
南宮敖聽到這話緊皺著眉頭,葉婉歌聽到這話輕嗤一聲,嘲諷的說道,“卓萱姑娘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要闖進來看我們夫妻怎麼琴瑟合鳴嗎?”
聽到葉婉歌不悅的話語,南宮敖眉頭擰成了小山丘,他對張富貴說道,“問卓萱姑娘有何事?要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情,讓她等著。”
“是。”張富貴立刻應聲去辦。
張富貴走到卓萱面前,問卓萱,“萱兒姑娘,有何要緊的事情呀?”
卓萱看了張富貴一眼,“萱兒請公公通容一下,萱兒有要事要見皇上。”
張富貴低聲的說,“萱兒姑娘,這會皇上和皇后正在泡溫泉,皇上興致正濃的時侯,哪能讓你進去呀?”
“萱兒自知有難處,所以才勞煩公公通容一下。”卓萱一副非要見到南宮敖的樣子。
張富貴欲張口,正在此時卓萱從衣袖裡摸出一張銀票,隱晦的塞進了張富貴的寬袖裡。
張富貴親眼看著卓萱,把那銀票塞進了他的衣袖裡,他眉頭微蹙,嘴角含笑的看著卓萱。
卓萱只見到張富貴帶笑的嘴角,沒有看到他緊蹙不悅的眉頭,以為張富貴接了她的好處,必定會達成她的目的。
卓萱正要往裡走,張富貴眼疾手快的伸手攔住了卓萱。
“公公,你這是?”卓萱不解的看著張富貴攔著她的手臂。
一臉笑意的張富貴,沒有像卓萱那般偷偷摸摸的,而是大大方方的從衣袖裡摸出那張銀票,塞進卓萱的手裡,說道,“萱兒姑娘,咱家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這會皇上和皇后在裡面了,你進去恐怕不好吧?”
卓萱見張富貴那清廉正直的樣子,她說道,“公公通容一下,萱兒會牢記公公的恩情。”
張富貴瞟了一眼卓萱,他湊到卓萱面前,小聲的說道,“萱兒姑娘可是個姑娘家,不懂這男女之事的重要,此時皇上和皇后在裡面,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在幹什麼?萱花姑娘可曾想到過呀?”說完,張富貴壞壞一笑。
卓萱雖然姑娘家,但對男女之事還是知曉一二的,加上張富貴說的這般****,她自然能想到,南宮敖和葉婉歌二人在溫泉池裡的不雅舉動。
想著那些羞死人的話畫,卓萱輕嗤一聲,“萱兒相信皇上和皇后,不會做出那般有損臉面的事情。”
張富貴見說好話對卓萱沒有用,他索性站在那攔著,不讓卓萱進去。
卓萱見張富貴攔著她的去路,不讓她進去,“公公,勞煩你老人家往一邊站一站。”
“皇上有令,卓萱姑娘有什麼事情,等皇上泡過溫泉後再說,如若事情緊急,那姑娘可以告訴咱家,咱家給姑娘傳個話。”張富貴看了一眼卓萱說道。
“萱兒自個兒跟皇上說,不勞煩公公了。”卓萱也是一個刺頭,怎麼可能因為張富貴的三言兩語,就放棄破壞南宮敖和葉婉歌好事的機會了。
張富貴見卓萱固執,他看了一眼卓萱,對身邊的兩個守衛說,“好好的守著門,沒有咱家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是。”守衛聽了,手裡的長槍立刻交叉著,攔著卓萱不讓她進去。
溫泉池裡的葉婉歌和南宮敖,兩個人正在說著卓萱。
“卓萱姑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