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萱見沈如慧一臉傷心難過的樣子,她說道,“慧貴妃就沒想點辦法,把皇上留在你的身邊?”
聽到卓萱的話,沈如慧輕嘆一聲,“我能想什麼辦呀?在宮裡誰人不知皇后最得皇上的寵,自打皇后娘娘生了皇子後,就更得寵了!”
卓萱點頭,她聽聞了南宮敖非常寵皇子的事情,也明白南宮敖愛烏及烏的做法。
“我反正是希望皇上能冊封萱兒姑娘,如若萱兒姑娘有這個意思,我也可以幫助萱兒姑娘。”沈如慧說道。
卓萱自然不會相信沈如慧這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會大度到幫助她,她笑道,“不必,萱兒自知沒有那福命,能享受到皇上的恩寵。”
沈如慧見卓萱一副不識好歹的樣子,她氣的牙都癢癢,但沒有辦法發脾氣,只得繼續好言相誘道,“卓萱姑娘別這麼妄自菲薄,命好不好還不都是人撐控的,你看皇后娘娘,剛開始入宮的時侯,她也不受寵,但你看人家現在,一轉身就從太子側妃變成了皇后,還不都是耍手段爭到手中的,現在皇后可是富貴無邊了。”
卓萱被沈如慧煽動的有些動心,其實她是早有入宮成妃的心思,但就是沒有這機會,前一段時間南宮敖對她的好,讓她覺得有希望了,這段時間南宮敖對她的冷淡,又讓她覺得沒有希望了。
卓萱也在爭著,明裡暗裡的在爭著,但她現在的爭很費力,也算是白忙活,因為她連個爭的權利都沒有,既不是妃,又不是嬪,只是個寄居在皇宮裡的外來丫頭。
為了明正言順的爭權,卓萱現在是急於上位,但她不相信沈如慧的為人。
卓萱瞭解沈如慧,爭鬥的手段雖然拙劣太心思太過陰毒,她不想有把柄攥在沈如慧的手裡,也沒想要跟沈如慧合作,於是她很乾脆的拒絕道,“萱兒自知抗爭不過命運,所以不做那無謂的抗爭。”
沈如慧聽到卓萱的話,可真正是氣壞了,想著卓萱這死丫頭,她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愣是油鹽不進,張嘴就把她的一片苦心給回絕了。
卓萱根本不去看沈如慧拉下的臉,她起身說道,“萱兒謝謝慧貴妃的招待,萱兒告辭了。”
沈如慧聽到卓萱站起來要走,她說道,“急什麼?再坐下聊一會!”
卓萱看了一眼熱情挽留的沈如慧,說道,“慧貴妃跟我講這些,萱兒為了回報慧貴妃沒把萱兒當外人,就告訴慧貴妃一點小秘密。”
沈如慧見卓萱說要告訴她一個秘密,她立刻好奇的追問道,“什麼秘密。”
見沈如慧急不可奈想知道的樣子,卓萱也不再繞彎子吊她的味口,“我今天撿了一張畫像,交給了皇上,估計皇上這會正在生氣了。”
“什麼畫像,讓皇上生氣呀?”沈如慧問道。
卓萱哈哈一笑,“是皇后娘娘的畫像,上面還有一句詩,說要和皇后娘娘白頭到老了!哈哈哈!”
沈如慧聽到這話,問道,“皇后有了野男人?”
卓萱笑而不答,“不懂,反正有男人覬覦皇后娘娘,皇上正因此生氣了,萱兒想這件事對於慧貴妃來說,是個絕好的反擊機會。”
沈如慧眉頭緊蹙的看著卓萱,她想利用卓萱去對付葉婉歌,沒想到沒達到目的,反而被卓萱利用了。
“這是個好機會,就看慧貴妃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卓萱說道。
沈如慧聽到卓萱的話,她在心裡想著葉婉歌的野男人到底是誰。
卓萱走後,沈如慧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本不想理會這件事情,無奈她一想到葉婉歌受到南宮敖冷落的下場,她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沈如慧為了看到葉婉歌悲慘的下場,決定讓卓萱利用。
想借畫像的事情來打擊葉婉歌,沈如慧卻有些不知道從哪兒插手。
沈如慧梳洗打扮了一番去了流雲閣,南宮敖因為那畫像的事情心情不好,正在借酒消愁,而芩花是個不會喝酒的女人,南宮敖正一個人愁悶著,正巧沈如慧來了。
南宮敖見到沈如慧後,對沈如慧招了招手,說道,“慧貴妃,快來陪朕飲一杯。”
“是。”沈如慧聽到南宮敖讓她陪飲,她高興的應聲。
站在那的芩花聽了蹙眉,南宮敖喝了許多,已經有些醉意了,這會卻要沈如慧陪著再飲,擔心南宮敖醉的人事不醒。
“倒酒!”沈如慧看著面前的空酒瓶,對拿著壺愣在那的芩花命令道。
芩花給沈如慧倒了酒,沈如慧端起來,笑著舉起杯子,碰了一下南宮敖的杯子,“皇上,臣妾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