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的奴婢不敢再輕視六公主,慢待六公主而已。
“皇上,留下那奴婢吧!這裡這麼多守衛,六公主還受了這麼重的傷,這說明這裡隱藏了武功及高又心懷不軌的人,此人的目標要真是六公主,那麼六公主身邊更需要一個忠心耿耿的奴僕伺侯。”葉婉歌分晰事情的利弊給南宮敖聽。
南宮敖聽到葉婉歌的話,一雙黑眸滴溜溜的轉著,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要是躲在暗處的人真的是來傷害六公主的,那麼六公主的身邊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
南宮敖點了點頭,葉婉歌見狀高興的恭維道,“皇上英明。”
聽到她這恭維的話,他甚覺諷刺,六公主傷成這樣,他連兇手都捉拿不到,她還贊他英明,他耳不聾,眼不瞎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不會被她的迷魂湯給灌迷糊了。
南宮敖在葉婉歌的勸說下,終於變得心平氣和,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六公主,囑咐奴才們好生照看。
葉婉歌看了一眼六公主,又看了看剛剛心疼六公主而暴跳如雷的南宮敖,現在神色淡定的站在那吩咐著奴才。
南宮敖的冷靜讓葉婉歌覺得,他能表現的這般沉著,能對眼前的事情應對自如,一方面是他的自制力好能控制自已的感情,在任何緊急狀況面前,他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他冷情。
如若一個人冷心冷情,那麼他就能時時刻刻的保持著頭腦清醒,遇到任何艱難的事情都能應對自如,不會亂了分寸,更不會無計可施,也不會被任何人和事情牽著鼻子走。
想到南宮敖的冷情,葉婉歌不由得想起了南宮敖剛登基那會,他都能下狠手殺死跟他一母同胞的三王爺,那麼現在這個跟他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六公主,他又能有多深厚的感情了。
南宮敖吩咐完了以後,對著站在那的葉婉歌說,“皇后,你和我既不精通醫術,又無什麼回天乏術的本領,在這裡也只有束手無策的乾等,不如跟朕一起回去休養身心,再商量如何徹查六公主受傷的事情。”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話,她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想著眼前的男人怎麼可以這般心口不一了。
剛剛還心疼六公主心疼的大動肝火,這眨眼的時間就說在這裡幹守著沒用,葉婉歌在心裡腹誹道,在這裡幹守著沒用,那當初沈如慧命懸一線的時侯,你為什麼要在外邊守著呀!
葉婉歌心裡雖然對南宮敖,對待六公主和對待沈如慧兩種截然的態度有所不滿,但她心裡也非常清楚,這兩個人不能拿來相提並論。
心裡雖然對南宮敖的做法不滿,但剛剛他給她面子饒了小荷那奴婢一條命,她這會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最主要的還是他說的有道理,她這個不懂醫術,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的人,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
“好。”葉婉歌往南宮敖走去。
南宮敖對葉婉歌說,“這裡有宋齊盛守著就行,你在這裡看著六公主的樣子,也只是乾坐在這傷心難過,再說你身子骨也不好,還要照顧皇兒。”
南宮敖知道葉婉歌跟六公主交好,他怕她對他的決定有什麼不滿,所以他對她解釋著。
葉婉歌點頭,她也想過留下來,但聽他這麼一說,她覺得她留下來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其實是一點作用也不起,所以她對著六公主的貼身奴婢小荷交待,“本宮不在這兒,你要好好的服侍你們家的公主。”
因為葉婉歌求情撿回一條命的小荷,對葉婉歌的話言聽計從,她連忙點頭,“奴婢一定會照顧好六公主,請皇后娘娘放心。”
葉婉歌瞟了一眼四周,然後小聲的交待小荷,“你一定要注意,六公主的飲食湯藥你都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讓人做了手腳。”
小荷聽到葉婉歌的叮囑,點頭如搗蒜,“奴婢一定會十分小心。”
小荷應的痛快,葉婉歌看著她說,“別答應的這麼爽快,要做到才行。”
“是。”小荷又應聲。
葉婉歌傾了傾嘴角,“你又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六公主,又要去煎藥煲湯的,難不成你有分身乏術的本領?”
“這……”小荷被葉婉歌揶揄的答不上話來。
葉婉歌挑了挑眉眼,“六公主身邊除了你,還有哪幾個可以信得過的奴才呀?”
小荷聽了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誰信得過,誰信不過。”
葉婉歌聽到小荷的回答,神情變了變,看小荷嚇得倏地縮著脖子,她也不好去責怪這個小奴婢。
葉婉歌看著站在內室和外室門邊的太監三兒,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