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臟六腑都疼。
“那皇后要是沒有意見的話,朕就讓沈大夫官復原職了?”南宮敖問道。
他的話像一把利箭直穿她的心窩,他怎麼可以這般兇殘,明知道她的心裡恨著沈家,現在還問她這麼難辦的事情,還像徵詢她意見般讓她做決定,這好比給她一把刀,讓她去殺她的親人才能保命般,讓她既痛苦又難以抉擇。
她不答只是點了點頭,他抬起雙腳也上了美人榻,她被他擠在美人榻的圍欄與他的身體之間。
她的上半身剛趴起來,就被腰上的一股重力按著趴下,這會她趴下去,身下不是那硬綁綁的美人榻,而是軟綿綿的人肉墊子。
他把欲起來的她按在他的身上,他的一隻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他的唇輕輕的掃了一下她的唇,然後很無恥的說,“朕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朕身在這位置上,絕不能坐出有失公道的事情,只能不偏不倚實事求事的對待沈家和你們葉家。”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話,在心裡止不住的發笑,他說他要秉公辦事,明明是偏向沈家,他現在卻說他要一碗水端平。
葉婉歌心理有氣,南宮敖又說的這般不要臉,她揶揄他道,“皇上不必怕臣妾會多心,臣妾和慧貴妃都是侍侯皇上的人,按理說我們是一樣的人,皇上應該一樣疼,但是十指還有長有短了,臣妾這點道理不會不懂。”
南宮敖聽到她的話,眸光沉了沉,雙手扳著她的腦袋讓她的目光和他的對視。
他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但她嘴上都說了會理解,這會他要還是糾纏著此事不放,那反到真顯得他是有失公正,像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了。
“你如此的申明大義,如此的替朕著想,朕當然最疼愛你了。”南宮敖對著她說道。
她的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的美人榻上,頭被他扳著難受,支起的身體也因體力不行又重新躺回他的身上,動了動想下去,無奈他的雙手卻纏上了她的小蠻腰。
“皇后,你說朕是不是最疼愛你。”說著他的手還在她的細腰上故意掐了一把。
聽著他不但編瞎話哄騙她,在把她惹火後還想讓她侍侯他,她立刻繃著臉說,“皇上既然最疼臣妾,那皇上就先讓臣妾養好身體,再服侍皇上吧!”說著她就伸手去掰他鉗著她腰的手。葉婉歌定定的看著南宮敖,眸光裡滿含乞求,他不忍心再違揹她的意願,只好問她,“那你說該怎麼辦是好呀?”
葉婉歌回道,“臣妾讓身邊的奴婢學著帶吧!乳孃就不要了,臣妾使慣了身邊的這幾個奴才!”
“那就給你送兩個奴婢來,讓她們做別的,換你貼身的奴婢侍侯皇兒吧!”南宮敖跟她打著商量。
見南宮敖的口氣如此溫和,葉婉歌也不好再駁他的面子,想著他要再派兩個奴婢來花香閣,就如了他的意,要不然他生起氣來,可真的是很駭人。
“謝謝皇上。”葉婉歌輕聲道謝。
見她道謝,他知道這事情她是同意了,看著她又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愛憐的說道,“朕拗不過你。”
“皇上!”葉婉歌伸手摸著被他點過的地方,嗔怒的喚了一聲。
南宮敖抿著唇假裝生氣,葉婉歌張口陪笑道,“皇上,你別繃著一張臉,你愛戳臣妾的臉,你就戳吧!”說著還把臉送到他的面前。
南宮敖站在那看著葉婉歌,他躊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看著她一雙晶亮的眸子也在看著他,他的心裡有些心虛,要說出口的話他覺得是那麼的難開口。
葉婉歌站在那看著南宮敖,見他眸光閃爍,不像平日裡的那麼深邃犀利,她立刻想著他肯定又是揹著她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
南宮敖猶豫了一會,相著這些事情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不如早些告訴她,也好讓她有一些心理準備。
南宮敖是知道葉家和沈家兩大家族交惡的事情,但對於他來說,這兩家都是跟他有姻親關係的,他本應該不偏不倚的,但他沒有做到。
“皇后,東北邊關戰事快要結束了。”南宮敖狀似無意的說道。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突然其來的跟她說起東北的戰事,她的心裡很訝然。
南宮敖提起東北的戰事做鋪墊,葉婉歌定定的看著他,想穿透他那身皮囊看透他的心思,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招,為什麼無原無故跟她提起東北的戰事。
南宮敖跟葉婉歌提到了東北的戰事,她沒有辦法不回答,只得說,“這是好事呀!東北的戰事北唐得勝,那些將領凱旋迴都城是大喜事一件!”葉婉歌竭力逢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