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道,“皇嫂,六公主想去看那七彩玄冰,想的都快茶不思飯不想了,皇嫂這麼疼六公主不如就隨了六公主這個願,讓六公主去看看那七彩玄冰。”
葉婉歌聽到這話,笑道,“不是你皇嫂我不讓你們去看,只是皇上下了令,沒有皇上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去看那七彩玄冰。”
“皇上那兒只要皇嫂開口,皇上必定會給皇嫂這個面子,讓六公主去。”卓萱說道。
葉婉歌手一禮,剛剛那張帶笑的臉立刻緊繃,“嗯,好!我等得空時向皇上說說。”
“謝皇嫂。”卓萱對著葉婉歌道著謝。
葉婉歌看卓萱對著她道謝,她瞟了卓萱一眼,想著卓萱可真會做人。
“不用謝,這是為了六公主的心願,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再說就算要謝,也理應六公主謝我。”葉婉歌說著又沉著臉看六公主說道,“六公主,你看人家萱兒姑娘對你這般的好,就連皇嫂我替你辦事,萱兒姑娘還帶你謝我。”
六公主聽了不屑的道,“萱兒姑娘你真多此一舉,我跟皇嫂是自家人,不用說道謝這麼客套的話,太見外了。”
卓萱被六公主這麼一說,她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不過她這樣心思聰慧深沉的人,馬上張嘴把這場子圓過去,“萱兒是真心要感謝皇嫂的,並不是只因皇嫂要替六公主了心願這一樁事情,自打進了皇宮,皇嫂對萱兒就像親妹妹般照顧,這讓萱兒很感激,萱兒這心裡時時惦念著皇嫂的好,所以一時情不自禁的就表露出了對皇嫂的感激之情。”卓萱這種把女兒家的柔情發揮到極致的女人,自然瞧不上假小子一樣的六公主。
卓萱對六公主是又羨慕又鄙視,羨慕六公主的公主身份,鄙視六公主沒有女兒家的嬌柔,更鄙視六公主不會利用自身的條件為自已謀利益。
卓萱躺在皇宮那張舒適的大床上,她無數次的想過自已要是個公主皇后那該多好呀!
卓萱是個有野心的人,她的野心跟沈如慧的不同,沈如慧的野心只在南宮敖身上,而卓萱的野心在利益、權利上。
看問題看的很透澈的卓萱知道人只要有了錢和權,那就有了掌控自已命運的機會,如若有了錢,有了權和有了勢,那就可以一步登天。
卓萱是那種想一步登天的人,她看中的是第位,比如皇后之位,只要給她皇后之位,她不會管坐在皇位上的是什麼人,是她喜歡的不喜歡的都可以。
卓萱是一個被利慾薰心的人,為了達到自已的目的不擇手段,也能放下臉面。
六公主像離弦的箭般飛往花香閣,“皇嫂!”
人還沒進花香閣就扯著嗓門大聲的喊著,六公主箭步如飛的進了院子。
“六公主!”小尺子見到六公主立刻喜著迎上去。
“小尺子,你家主子在哪呀?”六公主看到迎上來的小尺子問道。
小尺子立刻回道,“在屋內,正哄著小皇子玩了。”
聽到小尺子說葉婉歌在屋內,六公主立刻竄進了屋內,“皇嫂,小六來了!”六公主往屋裡邊走邊喊,她伸頭往屋裡探著,在外室沒有探到葉婉歌的身影,她不由得把聲音提高了。
葉婉歌聽到六公主的叫喚,她從內室出來,小聲的說,“小六,你別喊了,我聽得見。”她見六主公那喊聲跟個鑼鼓一樣,她怕吵醒了剛睡著的南宮一龍,小聲的說著。
聽到熟愁的聲音,六公主高興的說,“皇嫂,小皇侄兒睡了?”
“睡了。”葉婉歌看到了滿頭是汗的六公主,她問,“怎麼滿頭是汗呀!吩咐奴才打點水給你洗一洗!”
六公主捏著素帕的手一揮,“不用,我擦一擦就行。”說著就用素帕在臉上抹了幾下。
六公見到葉婉歌非常激動,伸手握著葉婉歌的手,說道,“皇嫂,自打你離開皇宮以後,我天天想念著你,皇宮那地方越發的沒意思,一刻也不想呆。”
聽到六公主的話,葉婉歌笑道,“因為想念皇嫂而不想呆在宮裡?恐怕不是這樣的吧?”
六公主聽出了葉婉歌話裡的言外之外,她立刻急急的替自已辯解道,“當然是這樣?皇嫂怎麼著還不相信我了?”
見六公主說的自已好像人品十分好,從來沒有撒謊般,葉婉歌看著她,抿唇輕笑道,“相信,皇嫂當然相信我們小六了。”
葉婉歌的話明顯有戲謔六公主之意,六公主聽了嗔怒道,“皇嫂,不相信小六就算了,反正小六對皇嫂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鑑,日月可明。”
葉婉歌聽了噗的一聲大笑出聲,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