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不解的問道。
“會觸黴頭的,不吉利。”小尺子想著還是遠離這個倒黴的女人好一些,免得黴運上身。
葉婉歌聽了,看了一眼迷信的小尺子道,“命運是自已撐握的,幸與不幸都是靠自已,她沈如慧黴運纏身,而我葉婉歌正鴻運當頭了。”說話間葉婉歌就帶著,能撐握命運的自信走了進去。
小尺子跟在後面,搖了搖頭嘴裡啐啐念著,“保佑我們皇后娘娘福星高照,好運連連。”
看守沈如慧的奴才見葉婉歌來了,紛紛跪下行禮問安。
葉婉歌徑直的往裡走,走到屋裡看著沈如慧像條狗一樣,蜷縮在雜亂的草上,她暢快的嘴角上揚,忍不住露出笑意。
聽到有腳步聲,縮在那兒的沈如慧身子動了動,用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費力的抬眼看去,見是葉婉歌后,她身子一顫,蜷縮的更緊了。
“嘖嘖!”葉婉歌咂巴了兩聲後,看著沈如慧說道,“哎喲!慧貴妃,本宮來看你,卻覺得你這精氣神一日不如一日好?這是怎麼了?是這裡的奴才照顧的不周嗎?”
聽到葉婉歌嘲諷的話語,沈如慧死死的咬著唇,強忍著心裡的怒氣,不讓自已張口。
沈如慧想避開葉婉歌這麥芒,只可惜葉婉歌沒有要避開的意思,沒聽到沈如慧的回答,往沈如慧那兒走去。
葉婉歌走到沈如慧面前,伸腳踢了兩下沈如慧,“慧貴妃,你傷的是手,不是嘴巴和耳朵。”
沈如慧被葉婉歌重重的踢了一腳後,她沒有還擊,而是像縮頭烏龜一樣,躲縮了起來。
不管葉婉歌說的如何難聽,沈如慧始終裝死不回應,這讓葉婉歌心裡不爽了起來。
就好比你卯足了全力想去打倒一個人,那個人卻軟綿綿的像棉花一樣,任你那重拳一下一下打在上面不還擊,這種感覺非常不好,沒有勝利的快感。
抬起腳,猛的一下踩在沈如慧的腰上,她厲聲說道,“本宮跟你說話了?你耳朵聾了,還是嘴巴掉了?”
腰身的疼痛讓沈如慧悶哼了一聲,她抬眸看了一眼葉婉歌后,又閉上眼睛,一副任她蹂躪的樣子。
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葉婉歌,冷笑數聲後,說道,“慧貴妃這是想在沈大夫來救你之前,保全自已嗎?”
這話說中了沈如慧的心思,她的身子動了動,然後繼續裝死不搭腔。
“別做白日夢了,沈家現在正血流成河了吧!”葉婉歌語氣輕柔的說著。
聽到這話,沈如慧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抬眸緊緊的盯著葉婉歌,艱難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你說什麼?”聲音暗啞而微弱,這屋裡非常安靜,安靜到掉一根針到地上,都能聽見聲響,靜到如此程度,才聽到沈如慧的話,要是稍微吵雜一點,沈如慧這句話都飄不進葉婉歌的耳朵裡。
見沈如慧緊張的問道,葉婉歌拿下踩在沈如慧身上的腳,輕飄飄的說道,“喲!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奴才向慧貴妃回稟,難道慧貴妃現在的遭遇,真應了那句樹倒猢猻散?你的那些忠奴,都離開了你?”
極盡所能的嘲笑著沈如慧,葉婉歌就是要讓沈如慧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要讓沈如慧嚐盡人世間所有的苦刑,要讓沈如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可能,你騙我!”沈如慧激動起來。
葉婉歌聽到沈如慧吼叫著,她嘴角揚著笑,不急不徐的說道,“本宮沒那閒空夫騙慧貴妃,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這些奴才,看你們沈氏一族現在是不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沈如慧的腦袋就像被人用重錘砸了數下,昏昏沉沉的,耳朵嗡嗡的響著,“不可能!”
“你,過來!”葉婉歌見沈如慧不相信,伸手一指看管沈如慧的奴才,讓他過去。
那奴才戰戰兢兢的過去,“奴才見過皇后娘娘!”
葉婉歌瞄了一眼,站在她面前有些緊張的奴才,說道,“你告訴慧貴妃,沈家現在什麼情況?”
那奴才也是一個機靈的人,連忙回道,“沈氏一族通敵叛國,沈家犯了重罪,已經被滿門抄斬。”
“不”沈如慧聽到這話,突然間發狂了起來,猛地坐起來,兩隻胳膊交叉在胸前,不停的抖動著。
“噹噹”沈如慧牙齒打著顫,身子抖呀抖,像在大海上飄浮的遇到暴風雨的小船,被海浪和巨風掀的東倒西歪,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沈良說的輕巧,這讓顧二喜聽了非常不舒服,回道,“那鑰匙在哪,都沒有搞清楚,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