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還沒說完,被綁在刑架上的葉婉歌仰起頭髮出一聲淒厲的悲鳴。
“姐姐,不相信?”沈如慧見葉婉歌聽到幼弟被鬮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知道她戳中了葉婉歌的痛點。
“沈如慧,你騙我,皇上不是下旨念在和我夫妻一場的情份上,放了葉家的老弱婦孺嗎?”葉婉歌淚如雨下,五腑六俯都被沈如慧的話刺得疼在了一起。
“哈哈哈……”沈如慧仰天大笑,笑的頭上戴著的金步搖都震顫著,那詭異��說男θ萑萌嗣�傾と弧�
“葉婉歌,你還真是天真呀?通敵叛國誅連九族,你能活下來多虧了我,你弟弟能活下來也是如此,是我從鬼門關把他救了回來,是我在皇上那求情替他謀得太監的生計……”沈如慧笑道。
“沈如慧,你這個魔鬼,南宮敖你這個昏君,想我葉家世代忠烈,沒想到會命喪你這個昏君手裡,我葉婉歌就算化身成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我定要把你們扒皮抽筋,定要把你們凌遲三天三夜,讓你們痛不欲生……”葉婉歌暗淡的黑眸中閃過噬血的光芒,就如罌粟之花般蝕骨媚人。
陰鷙的眼神瞪著沈如慧,沈如慧則猖狂的笑著,笑聲清脆嘹亮,在葉婉歌的耳邊迴盪,像一柄利箭穿過葉婉歌的耳膜刺入她的心臟。
☆、2。第2章 剝皮削骨
疼,撕心裂肺的疼,葉婉歌看著陰毒的沈如慧那雙黑眸噴出熊熊烈火,看著眼前蛇蠍心腸的女人,她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吸她的血。
沈如慧你連一個十二歲的孩童都不放過,你生生的把我葉家唯一的血脈送去當了鬮人,來生我定要讓你沈家斷種絕後。
“葉婉歌,知道鬮人的過程吧?”沈如慧坐在椅子上動了動身子,一副疲累的樣子歪在椅子上,那雙寒潭似的眸子變得異常寒冷陰毒。
葉婉歌聽了痛不欲生,宮刑,是最為殘酷的刑法,首先要拿繩子把小弟弟綁起來其中包括子孫袋,血液不流通,自然壞死,後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割掉了以後拿香灰一蓋,止血,還得拿根鵝毛插在尿道里。等過了幾天把鵝毛拿掉,如果尿得出來,閹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來,那個人就算廢了,大概最後會死於無法排尿而膀胱爆裂而亡。
“給你弟弟行刑的時侯,我可是特意讓皇上下了聖旨,讓張富貴親自動手,你弟弟閹割的很成功,你不用擔心……”
“呸!”葉婉歌用力一吐,一口唾沫吐在沈如慧的大紅色的鳳袍上。
“賤人,我敲爛你這張嘴,看你還敢不敢冒犯我們皇后娘娘。”奴婢小紫拿著敲牙齒的鐵錘一下子敲在葉婉歌的嘴上。
“咚”一錘敲在葉婉歌的嘴上,她的嘴立刻鮮血橫流,上頜的門牙被敲掉兩顆。
嘴裡的血順著嘴角流下,小紫那一下,下手很重,帶著惡狠狠的情緒下的手,那一錘下去把葉婉歌的嘴都敲的失去了知覺,血流了半天她才感到疼痛。
她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監牢的地面上,不一會那一滴一滴鮮血像一幅挑染的畫。
看著葉婉歌嘴角流下的血,嘀嗒嘀嗒的敲打著地面,沈如慧瞥了小紫一眼,覺得這個奴婢太過狠厲,對自已侍奉了多年的主子也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比蛇蠍心腸的自已還狠毒。
“皇后娘娘,現在要行刑嗎?”監獄長上前詢問。
沈如慧看了眼行刑者手裡握的刀,泛著��說暮�ⅲ��鱟哦畹氖忠換櫻�煅怨凵�募嚶�ち⒖談�行陶呤沽爍鮁凵��
行刑者立刻走向葉婉歌,葉婉歌嘴被小紫一錘,錘的說不出話來,她一雙黑眸睜的圓圓的,驚恐的看著行刑者手裡泛著寒芒的尖刀。
那雙受到驚嚇的眸子看向沈如慧時,也閃過如尖刀一樣的寒芒,讓人毛骨悚然。
“行刑。”獄長乾脆利落的吼道。
行刑者站在葉婉歌的身後,“嘶啦”一聲撕破了葉婉歌血染的白衫,“嘶”一刀刺向葉婉歌的脊椎,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葉婉歌那雙黑瞳似鼓了出來般瞪著沈如慧,嘴唇一張一合的發不出聲。
她說的是南宮敖、沈如慧,我化作厲鬼也要把你們抽筋扒骨,也要讓你們嚐嚐這剝皮之痛。
一刀下去鮮血橫流,嘩啦啦的往地上淌著,坐在葉婉歌面前的沈如慧怕鮮血濺到自已身上,立刻起身往後退了退。
行刑者像個屠夫一樣,從葉婉歌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為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沈如慧看著葉婉歌像豬仔一樣被吊著剝皮,這血肉模糊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