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南宮家的人。”葉婉歌看著南宮敖表明自已的立場,也再三的強調自已是南宮家的人,是他南宮敖的人,意思就是她的心是向著南宮家的,對於葉家皇上只要做的合情合理,她是絕不會有怨言的。
葉婉歌的一席話說的南宮敖啞口無言,她的大度,她的明事理,都顯得他小肚雞腸,沒有皇上的風範。
南宮敖無語,葉婉歌說的這麼申明大義,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她說了她是南宮家的人,一切以南宮家為重。
伸手輕拍了一下葉婉歌的後背,“朕明白了,你是朕前世欠下的債,這一世專門來向朕討債的。”南宮敖無奈的說道。
向來殺伐果斷的他,被她寥寥幾句話說的無以應對,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明知道她在背後擺了一個局,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愣是一點辦法沒有。
她說她是南宮家的人,一切以南宮家為重,葉昌宇犯罪,讓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能怎麼辦,她是他的皇后,肚子裡的那塊肉是他的皇子,他都得顧念著,之所以出言提醒,是想警告她和葉昌宇不要做的太過份,他現在顧慮著她和她肚子裡的這塊肉,如若將來她生下了孩子,他心中沒有顧慮,他到時侯真的不會心慈手軟,或於對她會手下留情,但對於葉昌宇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到南宮敖說她是一個討債鬼,她笑了笑,“我還給你懷了一個小討債鬼了。”
葉婉歌打趣的話讓南宮敖噗嗤一笑,扶起像沒有骨頭般靠在他懷裡的她,說道,“是的,你和你肚子裡的都是小討債鬼。”
葉婉歌笑,那璀璨如夜星的眸底是森森的冷意,她確實是討債鬼,要討回上一世的血債,要替上一世葉家幾百口冤魂向他和沈家討債。
看到芩花走近來,葉婉歌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芩花姑娘來了,皇上不是有事要問芩花姑娘嗎?”
南宮敖搖了搖頭,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算了,問不問都一樣。”
那些進宮的繡女,他能不能看得上沒用,重要的是能替他繁延子嗣。
芩花走了進來,向南宮敖稟報說是監察御史大人張生求見。
南宮敖聽了頜首,看著葉婉歌說道,“皇后在這等朕一會,朕去去就回來。”說完又轉身對芩花說道,“芩花,照顧好皇后。”
“是。”芩花應聲。
南宮敖走了後,書房裡只剩下葉婉歌和芩花兩個人,葉婉歌看了一眼芩花,在剛剛奴婢給她搬的椅子上坐下。
“芩花。”她輕聲喚道。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芩花見皇后喚自已,立刻問道。
“沒有什吩咐,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拒絕參選繡女?”葉婉歌不明白明明對南宮敖有意的芩花,為何要拒絕名正言順成為南宮敖女人的機會。
芩花聽了笑了笑,“難道皇后娘娘不知道奴婢是罪臣之女嗎?”
芩花自稱自已是罪臣之女的時侯,心像利刃劃過般疼,這樣羞辱的字眼冠在她的身上,她真的覺得羞恥。
“那又怎樣?”葉婉歌聽了挑眉,不以為然的說著。
芩花聽了只覺葉婉歌說的輕巧,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已的身上,都會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是一但發生在自已身上,才知道做起來跟本不像說的那般輕巧,自已不在乎或許可以做到,但讓別人不在乎,那很難。
“奴婢這樣的身世,估計過不了第一關就得被涮下來,奴婢又何必去自取其辱了?”芩花幽怨的說道。
原來是自卑感在作怪,因為自已是罪臣的女兒,和那些身世良好的繡女有差距,所以沒有自信去參選。
看著芩花,葉婉歌從來沒有看到這個奴婢有過這般膽怯與自卑的時侯,每一次葉婉歌來養心殿,這個奴婢都是不卑不亢,從不像別的奴婢般一副諂媚故意討喜的樣子。
葉婉歌一直以為芩花和那些奴婢有所不同,自信有骨氣,又機靈過人,原來這樣一個人心裡也有懦弱的不敢面對的時侯。
“芩花,正因為這樣,我才說這是一個好機會呀?”葉婉歌說道。
“嗯?”芩花聽了不解的看著葉婉歌,不明白葉婉歌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已身世這麼低卑微,葉婉歌說這是一個好機會。
“正因為你父親身陷牢獄之災,你芩家陷入困境之時,你才更要爬上高位,只有你變得強大,你才有能力救你父親與水火之中,替你芩家重振雄風呀!”葉婉歌看著一臉迷茫的芩花說道。
芩花聽了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讓皇上放了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