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尺子跑進屋,把裝有烤紅薯的紙袋奉到葉婉歌面前,“皇后娘娘,還熱乎著了,你趁熱吃。”
“好。”葉婉歌笑著應聲,這烤紅薯她在丞相府的時侯經常吃,雖說是市井上常見的東西,但她就是喜歡,自打進宮後她就沒有機會吃了,懷有身孕後,一想起這個烤紅薯她就嘴饞的口水直流。
葉婉歌在嘴邊念道了幾回,這小尺子就給記心上了,於是想盡一切辦法託人從宮外給皇后娘娘帶,今兒終於趕上一個小太監出宮,他好話說了一堆求了半天人才給帶回來。
芩花看到眼前的一主一僕,看著小尺子見葉婉歌吃著他買回來的烤紅薯,那高興的眉飛色舞的樣子,想著小尺子這奴才對主子還真是忠心,什麼事情都以主子為大。
小尺子看著主子吃的歡,喜不自禁的站在一邊,芩花和小尺子並肩站著,芩花伸手拽了指小尺子的衣角。
小尺子側眸一臉疑問的看著芩花,芩花小聲的說,“那洗衣房裡的女人是誰呀?”
小尺子一聽芩花又向他打探那女子,他立刻身子站直,裝著沒有聽到芩花的問題,不出聲應答。
沒有葉婉歌的話,小尺子是不敢把這些訊息告訴外人的,當初他相信小紫那個奴婢,無心做的事情差點害死葉婉歌,從那以後小尺子對誰都存了一份防備之心。
葉婉歌看到芩花跟小尺子小聲嘀咕著,只是小尺子聽了猶如避蛇蠍般躲開芩花。
小尺子不肯相告,當著葉婉歌的面芩花又不敢過份的逼問小尺子。
“芩花,跟小尺子說什麼了,那麼神秘,還不想讓本宮聽著?”葉婉歌看著芩花問道。
芩花聽了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向小尺子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葉婉歌眉眼一挑,看著芩花,一聽說芩花說要打聽一個人,葉婉歌就明白芩花要打探的是洗衣房裡的蘇欣薇。
葉婉歌對著芩花招了招手,芩花立刻邁腳走近葉婉歌,走到葉婉歌面前,葉婉歌小聲說,“是想知道洗衣房裡的姑娘是誰?”
芩花被拆穿了心思,有些尷尬,但也沒有隱瞞自已的心思,回道,“只是好奇而已。”
“那是蘇欣薇。”葉婉歌看著芩花說道。
一聽到葉婉歌說那個人是蘇欣薇後,芩花再也不無法淡定了。
“蘇家不是死光了嗎?”芩花想不明白為何已經死了的人會在那兒出現。
葉婉歌搖頭,“或許有什麼玄機吧!”
蘇欣薇沒有死,這讓芩花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當年芩蘇兩家共涉一案,芩家得以逃過死劫,而蘇家卻被滿門抄斬,就連當時以一手好繡工入宮的蘇欣薇都沒有逃過死劫,可現在已死的人卻活在這人世間,這真的讓人很懷疑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皇后娘娘,想到了什麼玄機?”芩花問道。
葉婉歌聽了搖了搖頭,她什麼都沒有想到,自打從製衣局的嬤嬤送來那個繡工精緻的衣服時,她看出像出自蘇欣薇之手後,就派人四處打探蘇欣薇的訊息,沒想到前幾日才發現蘇欣薇在洗衣房。
自打知道蘇欣薇還活著後,葉婉歌就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見一見蘇欣薇,問一問蘇欣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被處死的人還活著,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芩花聽到蘇欣薇還活著,心裡也是疑問重重,想法跟葉婉歌的不謀而合,也想見一見蘇欣薇,問明事情的原由。
南宮敖這幾日的心情很好,葉昌宇和沈良已經從地方回來了,國庫所需的銀兩也已經解決了,可以說他現在是高枕無憂了。
張富貴一臉鬱色的看著南宮敖,那張陰沉的臉被南宮敖瞥到,南宮敖挑著眉眼看著張富貴道,“貴公公,什麼事情讓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呀?”
張富貴本在猶豫著這事情稟還是不稟,這會聽到南宮敖出聲問道,也不敢私自隱瞞,回道,“皇上,埋藏三王爺的皇陵,當初建築那皇陵的工匠跑了幾個。”
南宮敖一聽說那工匠跑了,剛剛還帶笑的容顏立刻陰沉下來,“工匠跑了幾個?到現在才回稟?當初朕命令督辦好此事的時侯,你是怎麼答應朕的?”
聽著南宮敖一疊聲的質問,張富貴驚懼的回道,“奴才失職,請皇上責罰。”知道事情不妙,張富貴立刻自行請罪,只求南宮敖能從輕罰落。
“哼。”南宮敖聽了冷嗤一聲,冷冷的說道,“責罰,責罰你有用嗎?
朕就是砍了你這顆腦袋,也於是無補!”南宮敖伸手指著張富貴火冒三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