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不是南宮敖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只是有些真相即便他明明白白,他也沒有辦法讓真相暴露出來。
南宮敖陷入為難之中,看著葉婉歌,像是知道葉婉歌的心思般,說道,“朕知曉了,你想替芩花求情的話就不用說了,朕不會讓她受冤。”
聽到這話葉婉歌雖然覺得南宮敖不會為難芩花,但還是有些失望。
“是。”葉婉歌看出了南宮敖不想再聽這些事情,她也就識趣的閉了口。
坐下來陪南宮敖聊了一會,葉婉歌就回了花香閣。
葉婉歌沒有去見芩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讓人抓到她的話柄,把她往這件事情上扯,有時侯人言可畏,她還是要顧忌著點。
葉婉歌託著腮的那隻手肘放在桌子上,正處於煩亂中,小尺子走了進來。
見到有人影走動,葉婉歌抬起頭,看到是小尺子後,她眼皮抬了抬,然後又垂下。
小尺子站在葉婉歌面前,主動回稟道,“皇后娘娘,聽說丁木死呢?”
小尺子一直派劉能跟蹤丁木,現在劉能回來說是丁木死了,小尺子剛剛又聽聞丁木那小子是中了什麼心魔,所以特地來向葉婉歌回稟。
葉婉歌聽了點了點頭,“死了,刺殺皇上,被周強一腳給踹死了。”
葉婉歌想起周強踹的那一腳,那叫一個狠厲,一腳就把丁木踹進了湖裡,然後丁木鼻口躥血,那些血在湖裡暈染開,那瀰漫的血腥味,到現在還縈繞在葉婉歌的鼻尖。
“皇后娘娘,聽說丁木那小子,是中了什麼心魔才刺殺皇上。”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立刻拿開託著下頜的手,很嚴肅的問道,“中了什麼心魔?”
見葉婉歌對此很感興趣,小尺子說道,“聽說叫什麼摧魂魔法,具體的奴才也不知,只是剛剛從處理丁木屍體的奴才嘴裡知曉。”
“摧魂魔法?”葉婉歌呢喃著,想著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要不,奴才再去打探打探?”小尺子見葉婉歌疑惑不解的樣子說道。
葉婉歌擺了擺手,“不用你去,這些個稀奇古怪的事情,月妃可能會知道,本宮去月妃那兒一趟。”
小尺子聽到這話,覺得葉婉歌想的對,月妃行走江湖,什麼古怪的事情都知道。
葉婉歌去了韓月那兒,進了屋奴才說韓月還在床榻上躺著,她腳步沒停一直往內室走。
韓月躺在床上,見葉婉歌進來,伸手握著被角要掀開被子,下床給葉婉歌行禮問安。
葉婉歌看了一眼韓月,說道,“你就躺著吧,不必多禮了!”
聽到此話韓月沒有下床,只是坐起身子。
奴才給葉婉歌搬了一個椅子,她在床榻前坐下,看了一下韓月,見韓月臉色紅潤,沒有了昨日的臘黃,看來這一夜休養,讓她恢復了精氣神。
“氣色不錯,龍胎怎麼樣呀?”葉婉歌關心的問道。
“太醫剛來過,說是比昨日穩定。”韓月回道。
“那就好!”葉婉歌放心的說道
韓月半坐半躺著,看著葉婉歌,問道,“皇后娘娘不是去泛舟採蓮了嗎?”
聽到韓月的話,葉婉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罪孽呀!”
韓月聽著葉婉歌連聲說著罪孽,她不解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葉婉歌看著韓月說道,“你沒有聽說今日泛舟採蓮出事了嗎?”
韓月聽到葉婉歌的話,搖了搖頭,“沒有呀!”
“你這屋裡的奴才口風可夠緊的,肯定是聽聞了風聲,也不敢亂說。”葉婉歌想著雖然南宮敖下令不允許傳出去,但奴才私底下還是會議論此事,韓月身邊的奴才不可能一點風聲沒聽到,只怕是聽到了怕招惹事非不敢亂說罷了。
“臣妾臥在床上,奴才也都不敢走動,生怕出事情,估計也都在這屋前屋後走動,沒有聽到訊息。”韓月說道。
葉婉歌看了一眼韓月,說道,“也是。”
醞釀了一會,葉婉歌說道,“丁木死了?”
“死了?”韓月瞪大眼睛吃驚的問道。
“刺殺皇上被當場打死了。”葉婉歌說道。
韓月哀嘆一聲,“執迷不悟呀!”
正在韓月感嘆丁木勢迷不悟的時侯,葉婉歌又說,“芩花被抓了起來。”
韓月聽到芩花被抓,倒沒有多大驚嚇了,丁木刺殺皇上,誅九族的罪,肯定要連累到芩花。
“這傻小子,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