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這麼大的膽子,不是皇上寵出來的嗎?”葉婉歌眉眼帶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南宮敖嗖一下,一個眼刀甩向葉婉歌。
看著他不悅的樣子,她笑道,“皇上你說臣妾說的對嗎?”
南宮敖翻著白眼,甕聲甕氣的說道,“朕就不該寵你,再寵就把你寵壞了。”
葉婉歌見南宮敖和消了氣,和她開起了玩笑,說道,“皇上才捨不得不寵愛臣妾了,昨個兒看到臣妾這臉腫,皇上都疼到心坎裡去了。”
葉婉歌笑語宴宴,南宮敖也不是真心的和她生氣,自然不會伸手去打她這個笑臉人。
“你就跟朕耍貧嘴吧!”
見南宮敖怒氣消了,葉婉歌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南宮敖看著眼前眉眼含笑的人,問,“皇后,你打算如何辦此事呀?”
葉婉歌知道芩家當年的案子能變成冤案,肯定牽扯著許多人,雖然現在沈良倒了,但當年有牽扯的那些人大有人在,肯定不會讓這案子順利的翻案。
“這是芩花的事情,接下來該怎麼辦,臣妾也不知曉芩花的意思。”葉婉歌一副別人的事情,她不便插手的樣子。
南宮敖聽了,徐徐說道,“朕在此,你卻教唆芩花跑到都城去告御狀,你為不是耍猴玩嗎?”
南宮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他這個皇帝在這兒,芩花可以在這個地方向他告御狀,葉婉歌偏偏要讓芩花捨近求遠,跑到都城去擊鼓鳴冤告御狀。
聽到南宮敖的揶揄,葉婉歌不以為然,只說道,“芩花姑娘這麼做,全是替皇上著想。”
葉婉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芩花身上,彷彿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似的,她推的一乾二淨。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思索了一會,說道,“明明是你這個鬼靈精的主意,你到是全推到了芩花身上。”
知道南宮敖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她在幕後做推手,她笑道,“皇上英明,臣妾相信皇上能理解臣妾的這份苦心。”
南宮敖知道芩花這麼做,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如若芩花不去告御狀,而是直接向他求助,他要是直接開口翻案,恐怕會受到那些大臣們的阻撓。
她之所以不讓芩花在這裡向南宮敖告狀,讓芩花走該走的途徑,就是想看看芩花重新翻起當年蘇芩兩家的案了,還有哪些人會急的跳腳,把這個案子按壓下去。
如若有人站出來阻撓芩花,那麼就能證明這些人,和當年蘇芩兩家,還有沈家都有關係。
雖然沈良現在倒臺了,但沈良的爪牙還在,但那本帳冊上卻沒有除了蘇、芩、沈和顧二喜四家之外任何同黨的記錄。
葉婉歌想順藤摸瓜,所以把芩花給推了出去。
“芩姑娘去了都城,皇上不擔憂嗎?”葉婉歌看著神情淡定的南宮敖問道。
南宮敖目光幽深的看著他,眼解裡浮過一絲笑意,揚了揚嘴角道,“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呀!”
葉婉歌的用意被南宮敖猜透,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抿著唇不再言語。
南宮敖表面上苛責著葉婉歌,其實心裡對葉婉歌處理此事的做法,甚感歡喜。
出事的時侯,他是想過要把丁木秘密的處死,可後來葉婉歌的一席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既然不能殺了丁木,那麼丁木必須有一個明正言順的理由,現在芩家當年的案子是冤案,那麼芩家平反過後,就可以以給芩家補償為由,免丁木一死了。
南宮敖在心裡覺得葉婉歌,這個事情辦的好,辦的妙,可面上他還是對她表露出不滿。
“扶朕躺下。”南宮敖對著葉婉歌說道。
葉婉歌立刻掀開他身上的薄被,伸手虛抱著他寬闊的肩膀,讓他躺下。
南宮敖躺下後,對著葉婉歌說,“皇后昨夜一夜未眠,今日就回花香閣休息吧!”
疲倦到極點的葉婉歌,聽到這話當然想轉身回花香閣,不過就在她要謝恩回去的時侯,腦子一轉,說道,“臣妾留下來照顧皇上。”
她能留下來照顧他,他當然樂意,只是看到她滿臉的疲態後,他於心不忍。
想開口讓她回去,她卻說道,“皇上受如此重的傷,臣妾身為皇上的妻子,當然要在皇上身邊照顧皇上,如若臣妾現在離去,定為讓世人咒罵。”
聽到她的話,南宮敖點了點頭,默許她留下來。
這一夜南宮敖沒有折騰人,睡的很安穩,因此葉婉歌也睡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