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接連幾次上書朝廷,懇請延緩出海。可是皇帝那邊的態度卻一如往常,半點兒表示也沒有,這等煎熬之下,楚睿風也是急的不行。
二月二十七這天早晨,正好是楚康盛兄弟三人跟楚康安那兄弟三個交接的時間,可是楚康安兄弟三個,卻是遲遲不見影子。楚康盛有些生氣,這些天來,那兄弟三個每次都是這樣,輪到他們的時候都來的很晚,等著他們交接的時候,卻是早早地就離開。
“來人,去看看二爺三爺他們都在哪裡呢?這個時辰了還不來,他們想幹什麼?風兒,你也不用管這邊,趕緊進宮去面見陛下,問一問陛下究竟是什麼意思?如今這個情形,你要怎麼出海?那豈不是要讓人罵你不孝?”
到了這個時候,楚康盛也是各種惱火,老國公始終不見好,眾人就一直這麼守著。然而府裡面幾個兄弟勾心鬥角,一點兒也不省心,加上楚睿風這邊還有出海的差事,也是進退兩難。這麼多事情煎熬著,饒是楚康盛這樣的人,也有些受不住了。
楚睿風聞言便點了點頭,“父親別急,我這就進宮去。”楚睿風現在也是處在兩難的境地裡,老國公如此,他要是非得出海,那就是不孝。可出海是皇帝定下來的差事,皇命難違,他若是抗旨不遵,那就是不忠,這樣左右為難,也實在是夠受的。
皇帝把煉丹的事情看的很重,而大遼能夠帶人出海前往西洋的人,也只有楚睿風一個。是以這些天來,儘管楚睿風不斷的上奏摺,可是皇帝依舊什麼動靜都沒有,那意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