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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好了麼?”
“沒有。”
“那,要不在暫時住在我府中?辦完事再走?”夜君大人小心的詢問道。
“也好。”錦顏未做多想,就答應了。他還沒有弄明白這隻小狐狸,估摸著她是要長期在這都城中。這樣的話,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住所。聽他答應住下,夜君大人頓時滿心歡喜,趕緊起身,想去喚侍從準備下去。
“你去哪?”見他起身要出去,錦顏喚住了他。
“我去吩咐侍從給你準備房間。你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夜君大人開心的問道。錦顏想了一下,便道。
“那你順便在給我拿點‘避息丹’過來。”
“那蜈蚣精都除掉了,你還要那‘避息丹’做什麼?那個食多了傷身啊!”聽罷,夜君大人的語氣突然變冷,雙眸閃過一絲陰騭。先前給他‘避息丹’就是想讓他幫助除了那蜈蚣精,現在妖怪已除,時局安定,他還要那丹藥做什麼?這‘避息丹’雖然能遮蔽氣息,但是是藥三分毒,況且還是這種厲物。久用大損元氣。
“我自有用處。”見狀,夜君大人也不好多問,轉身出去了。不多時,他便回來了,手裡拿著個錦盒。在桌邊坐定之後,將那錦盒推到錦顏面前。
“在裡面了,你少用些,我不是不捨得這個把丹藥,是藥三分毒,我是擔心你用多了損元氣。”面對他關切的言語,錦顏的嘴角輕輕勾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
“謝謝關心,無妨。”依舊波瀾不驚的語氣,可夜君大人卻在他那笑容中看的失了神。呼吸一陣急促起來,心也跟著一陣跳的猛快。好久才回了神,見他低垂著眼臉,將那錦盒中的丹藥一粒粒的裝進隨身的一個瓷瓶中,並未發現自己的情緒,夜君大人趕緊恢復了表情,繼續在一旁給他添酒佈菜。
錦顏雖不怎麼愛吃這些食物,但也不好負了夜君大人的一片心情,只淺飲輕嘗幾口。
“味道如何?”
“不錯。”
聽罷,夜君大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繼續給他添酒佈菜。殿中一派祥和的景象。
在一旁撫琴兩個的女妖,一邊撫琴,一邊忍不住偷偷打量這兩個美男。她們也發現夜君大人今日的反常。平日裡,他總是冷冰冰的,周身盡是狠戾之氣,處事決絕,從不苟言笑。今日怎麼頻繁的露出和煦動人的笑容?可這笑容在這兩個女妖的眼裡甚是駭人。撫琴的手指都有些發軟。他頻繁的露笑就算了,可還對這個錦顏這樣的好?親手給他斟酒佈菜。這叫兩個女妖看著好生嫉妒,府中的這一眾妖怪平時連他身都近不得,誰享受過他這待遇啊?想著,不經細細打量起這花妖大人來。先前都覺得夜君大人的容貌是最好的,可這花妖大人似乎更勝一些。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舉止優雅,氣質出塵,恍若謫仙般的人物。
在‘夜君大人’的地下宮殿中用過膳出來,錦顏舒了口氣。施了個隱身術,邁步朝四九所在的方向走去。天才剛剛見亮,街道兩邊的鋪面正陸續開啟,零星的走卒販夫,顯得有些冷清。
不多時,錦顏就走到了四九用來藏身的那可槐樹下,卻不見她的身影。錦顏深邃的眼眸立即閃過一絲幽暗。
王府的柴房中,四九被那網吊在房中。幾個侍從一直在門外守著,清晨的曙光,透過柴房的窗欞,灑下一片斑駁的投影。四九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她已經筋疲力竭至極,心灰意冷。與那該死的網較量了好幾個時辰,也沒有掙的開。空氣中瀰漫著一層血腥,她的一張小臉煞白,嘴角淌著絲絲鮮血,爪子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也裂開了,鮮血重新染紅了繃帶。
翊宸已經起來了,由幾個侍婢伺候著穿衣梳洗之後,一個侍從匆匆來報。
“殿下,昨晚已經將那送東西的抓住了,現在正吊在柴房!”
“哦?”聞聲,翊宸眸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設的局果然奏效。理好了衣衫,從容的由那侍從領著去柴房。路上,翊宸詢問那侍從道。
“可是送了個硯臺來?被冰蟾絲網抓住了?”
“正是!”翊宸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得意了。侍從想跟翊宸稟報一下,抓住的不是人。
“只不過······”剛出聲,柴房已經到了。
“把門開啟!”柴房門口,翊宸未將那領路的侍從的話聽完,便冷冷的吩咐下去,將門開啟,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一睹那‘高手’的尊容。
聽到門外有動靜,四九驚慌的在那網中掙扎幾下。守門的侍從應聲,將門開啟。翊宸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