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像和以前的不一樣。”她喝得都是皇后讓人特製的花茶,味道雖好但都是一個樣的,這次的比之之前要更為可口。
“公主,這是上回福寧郡主讓人帶來的花茶。”陽春拿了溫熱的巾子敷在她臉上,“帶來的花茶都是郡主親手做的,公主您忘了?您上回說下次就喝郡主帶來的這些。”
顧覃兮輕笑,“還真是忘了,要是讓福寧知道肯定氣得跳腳。”想起福寧不免想起了今天遇見的逍王世子,好端端的一個溫潤公子清瘦成竹竿子,他和福寧郡主雖相隔萬里,卻始終不曾忘記過彼此。
只是四年前,福寧被逍王世子傷透了心遠走封地,她暗中關注著逍王世子的訊息,不時寫信給福寧。她原以為福寧知道逍王世子沒有娶親之後,會馬上上京,沒想到福寧在封地一待就是四年。
福寧是她為數不多的能夠深交的朋友,和福寧在一起總是充滿了歡樂,因此她也希望福寧能夠幸福。如果她不做些什麼,是不是福寧永遠都只能這般耗下去,耗到青春不在白髮蒼蒼。
“公主,掌燈時分皇后派金嬤嬤來過,只是見公主在歇息就沒有吵醒公主。金嬤嬤拿了很多補品,帶話說皇后娘娘吩咐了讓公主近幾日好好在宮中休息。”皇后只怕是得到了訊息,不想讓她涉險才婉轉的不讓她出宮。
顧覃兮心中暗暗盤算著,出不去她可以和師姐通訊,再不行還可以向祁禹打探訊息。
陽春為顧覃兮整了整睡皺的裙裳,“公主,現在要傳膳嗎?”晚膳的時候,御膳房送過一次晚膳過來,那會公主在睡覺就讓他們拿回去了,反正琉璃宮裡有小廚房,可以隨時開火。
顧覃兮摸了摸肚子,扁扁的看來是餓了,“傳膳吧。”她決定先用晚膳,然後再好好的想一想措辭給福寧寫封信。陽春得了首肯,去了小廚房很快就把一道道她喜歡的菜餚端上桌。
口水雞,麻辣大蝦,佛跳牆另加兩樣時新的蔬菜。顧覃兮每一樣菜都吃了幾口,用了滿滿一碗飯後,仔細的漱過口淨手去了書案前。陽春幫著自家公主磨墨,見自家公主肅著一張臉,很認真的下筆寫信。
她把今天去祁家在京郊的莊子打獵的事說了,又感嘆了一番莊子的大小,然後不經意的提起看見了逍王世子。逍王世子不知是得了什麼病,整個人消瘦的不成樣子,她很擔心要是逍王夫婦知道了,會不會誤以為父皇沒給世子飯吃。最後,她鄭重的邀請福寧來京中參加她的及笄禮。
顧覃兮寫完認真的看了一遍,自認為非常完美。福寧擔心逍王世子想必會親自上京瞧一瞧,可福寧離京的時候太高調了,若是福寧拉不下這個臉,她又給了福寧一個極佳的藉口。
寫完信她心中的大石完全放下,洗漱過後盤腿修習內功。剛才睡得太多,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她完全沒有睡意,打發陽春和白雪下去休息之後,只能再加緊練習功夫。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林府,夜已經深了,府中的院落全部落了鎖,下人們大多已經去休息只剩下巡夜的婆子。林家祠堂,林七小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瘦弱的身軀在空曠的祠堂裡是如此的渺小。
下午剛回府,林七小姐和林業就被林崇叫到了書房。林夫人擔心林七小姐臉上的傷,想要替林七小姐求情卻被林崇趕出了書房。林崇陰沉著臉,看著臉上多了一道傷口的林七小姐。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林崇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我讓你接近公主,幫你哥哥得到公主的芳心,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麼!在宴席上出這種事情,讓我丟盡了臉面。”
他還沒下衙就聽祁家人說了林七小姐出事的訊息,當時他的怒火就從心底竄了上來,只是當著祁家下人的面不能發作,只能勉強按耐下憤怒,好言好語的送走祁家派來的人。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林業添油加醋,“父親,我看妹妹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想在眾人面前做出讓父親丟臉的事。”他和繼母所出的幾個兒女一向勢同水火,林七小姐還有一個隨時會威脅到他地位的弟弟,他看林七小姐就更不順眼了。
平時林崇總是在他面前誇那個小崽子如何如何好,人聰明懂得上進,每次都拿那個小崽子當例子教訓他。現在他就讓林崇看看,和那個小崽子一母同胞的妹妹是多麼的不堪,讓林崇知道那個小崽子是什麼貨色。
“你住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林崇瞪了林業一眼,仔細的看了看林七小姐臉上的傷,“好在大夫說不會留下疤痕,這一次為父就先饒了你不罰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
林崇說完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