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勳虞侯,可對蠻族來說是噩夢,永遠擺脫不了的噩夢!
原本陸江保證能逼死陸天養,蠻族才答應派兵相助,後來他們打聽到陸天養成了新君的兒子,自然乖乖的待在草原上,不敢輕易叩邊。
至於南陵皇族,讓他們擾亂社會治安,小打小鬧可以,他們根本沒實力佔據江南,對帝都形成南北夾擊。若是陸江和蠻族合夥南下,他們還能趁火打劫,恢復南陵國,可如今明顯陸江干不過贏沐,南陵皇族不敢渾水摸魚,消耗自身實力
陸江仰天長嘆,“天不佑我。非戰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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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明日回京,整個京城的人都為迎接齊王準備著,盛大的登基大典也在有條不紊的操持著。
留在帝都的大臣沒能獲得從龍之功,只能盡全力操持登基大典意圖獲得新帝的寵信。
因此帝都雖然還在戒嚴狀態下,卻不妨礙大臣積極踴躍的奔走,上奏摺表忠心,暗地裡打聽消著新帝的喜好。
“你們吶。”
姜首輔無奈的看著身邊的閣臣。以及不遠處躍躍欲試的同僚。眼見著恭迎新帝的大典隆重肅穆,輕笑道;“誰幫皇上解決了那事,誰就會得到皇上重重的賞賜和信任。”
“為君分憂。責無旁貸。”
眾人紛紛表態,姜首輔功勞已經足夠大了,僅次於虞侯,論功行賞時姜首輔必會封爵。沒準還是世襲的。
姜首輔明瞭的一笑,“新帝的性情。諸位也明白,往好了說放蕩不羈,無拘無束,重情重義。說句大不敬的話,他為帝的素養不足,太過兒女情長。率性而為,有時不顧大局。”
這話也只有姜首輔敢說。眾人訕訕的,“您說得是哪件事兒?”
“虞侯雖得太上皇賜姓歸宗,可他的固執得緊,未必肯聽陛下的。”
“……”他們能不能捂住耳朵?姜首輔不是故意的吧。
“誰能說服虞侯繼太子位,誰就是陛下最看重的忠臣!老夫同虞侯是至親,本應避嫌,還望諸位同僚群策群力,為陛下排憂解難。”
姜首輔拱了拱手,把這樁難解的官司扔出去,想要平息虞侯身世的議論,先得讓滿朝文武站在陛下這邊,大臣們的非議少了,民間百姓也不會人云亦云。
還有人不樂意當太子?
雖然虞侯身世狗血了一點,可他得到了兩代帝王承認,只要他喚一聲父皇,旁人就是議論也無法動搖他的地位,誰讓他不僅功勞高,還是新帝唯一承認的愛子。
“首輔大人是犯愁虞侯出身?”
姜首輔笑而不語,指了指嘴巴,示意他自己是不會在虞侯繼太子位上開口的。
從塞外傳來回來狗血荒唐的訊息,朝中大臣有了一個統一的念頭,虞侯的出身的確需要他們賣力的粉飾太平。
遙遙已見聖駕,姜首輔領著朝臣跪倒,山呼萬歲,“恭迎陛下歸京。”
太上皇神武帝還在叛軍手裡,迎接儀式自然不敢弄得太過喜慶,花團錦簇,然想立功的朝臣開動腦筋另有一番計較,齊王下了鑾駕後,驚訝得張了張嘴,“諸位費心了。”
“陛下萬歲。”
跪伏一大片的朝臣聲嘶力竭的高喊,熱淚盈眶的歡迎齊王歸來。
阿九躲在鑾駕後的馬車裡,偷偷向外張望,果然不能低估是士大夫們的節操,政客們總會屢屢突破下限,在強權面前,節操是路人。
這麼看來也許天養不會受太大的非議,只要齊王表現得一如既往的疼愛他,丈夫的能力足以征服他們。
人群中並沒發現長公主的身影,也是她也沒準備好面對一切。
昭華郡主熬過了死劫,已經先於一步由安國公悄悄護送回到長公主京郊的別院中修養。
臨別前安國公雖然沒明說,但期盼著阿九能去別院一趟,他們沒資格勉強贏天養,阿九卻無法推脫,何況陸家上下都在長公主手上,阿九也想著為丈夫出口惡氣。
起碼陸老太太一定不能放過。
被護送回京的莫昕卿不敢回莫家,悄悄得躲在跪倒的人群中恭迎新帝。
所有人都匍匐於地,唯有齊王鶴立雞群一般的站著享受百官百姓的朝拜,他將登上帝國皇帝寶座,成為萬民的主宰。
王公勳貴簇擁著齊王,越發顯得齊王尊貴非凡。
莫昕卿眼底一片火熱,本想過寧靜太平的日子而不可得,一系列的遭遇讓她明白只有最靠皇帝才能活得更好。
她的謊言只能騙騙剛剛選調回京的戍邊軍,阿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