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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連提審都不用的關死為止。刑部天牢總會有幾個這樣的人,該封口的人已經封口。
贏天養打算等處理了莫昕嵐。便把莫昕卿從天牢提出來關到錦衣衛北鎮撫司死牢去。
天牢終究不如北鎮撫司的死牢口風緊。
“她說什麼了?”阿九隨口問了一句,“是求情?還是想見我?”
“自然是想見您,死命得求奴婢請您過去。奴婢看她沒安好心,便讓人堵了她的嘴,捆了起來。”
內侍從袖口掏出一對珍珠耳環,呈上,“這對耳環原本戴在懷王妃耳朵上。侍奉懷王妃的嬤嬤方才找到了奴婢。說是耳環另有玄機。本來這樣腌臢的事就很難瞞過宮裡的嬤嬤,貴妃娘娘又特意吩咐過,奴婢們不敢不盡心。”
沒等阿九做出反應。一直安靜的貴妃從內侍手中一把奪過珍珠耳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砸碎。”
隨即貴妃把阿九護在身後,眼見著內侍砸碎了珍珠。白狀的粉末散在地上,阿九驚訝的問道:“毒藥?”
得貴妃示意擅長藥理的年老女官蹲下身。護著阿九的人中亦有人上前,配合年老的宮女一起檢視。
貴妃眼裡閃過一絲滿意,“天養對你真是用了心的,連她也請到了。”
以前阿九隻是把那名婦人當做尋常人。“貴妃認識於嬤嬤?”
“改姓於了?”貴妃略略皺了皺眉,“不管她姓什麼,你只要記得任何加了料的東西都難逃過她的眼睛。”
當年她身邊若有於嬤嬤這樣的能人。也不至於被陸江害了。
贏天養把一切危險都提前想到了,將阿九保護得滴水不漏。貴妃羨慕的嘆息,“他這點誰也不像,皇上沒這分細心,我……他不像我才最好。”
於嬤嬤輕輕挑起白色粉末放在鼻下,隨後又捻了捻,盤算了一陣面色大變,慶幸的說道:“若是老奴沒猜錯,這是見血既融,讓人渾身潰爛,不死不活的毒藥,沒想到這藥還流傳於世。”
“莫昕卿,真真是歹毒!”貴妃面色煞白,一揮手:“你們把這藥收起來。”
阿九道:“還是毀了好,貴妃娘娘用此藥作甚?”
貴妃淡淡的回道;“用在該用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