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出閣前姜氏又好好的調教了一番。
按照姜氏的說法,夫妻之間離不開行房。
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阿九還是緊張。
“我先洗漱。”阿九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不必娘子動手,為夫伺候你。”
他又怎麼會讓狡猾的小狐狸溜走,從對阿九有心到今日,他已經等不急了。
多少次他被燥熱驚醒?多少次他抱著被子幻想阿九就在自己懷中。
以前他能做到清心寡慾,著實不明白部署口中的女人有多好,自從他對阿九有了琦念之後,隱藏多年的慾念一下子噴薄而出,攪和得他不上不下,只能用阿九還小,不能太過著急壓抑**。
“……不用。”
“用的,用的。”
陸天養難得一振夫綱,從氣勢上死死的壓住阿九。
為她褪去厚重的禮服,摘掉鳳冠,抽去頭上挽的髮釵,瀑布一般的青絲散開,落在他的胳膊上。
陸天養下意識的握緊一縷青絲,放在唇邊輕吻一下,曖昧的神色讓阿九很是不安。
“陸……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哈。”
說得這是什麼話?
阿九腦子一下子成了漿糊,怎麼說這些?
後背靠著灼熱的胸膛,阿九自知是掙脫不開的,陸天養的侵略霸道氣息越濃,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撕成碎片。或是拆解入腹。
“所以……你不會欺負我的,對不對?”
阿九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一下,嬌弱的身子未必能承受得住身後似餓了八百年的餓狼。
灼熱的呼吸噴在脖頸處,阿九打了個哆嗦,想躲,腰已被扣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危機感不可控制的危機感越來越重了。理智已經遠去的腦袋再次做了讓阿九後悔終生的決定。
“陸叔叔。”
許是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隻小蘿莉。
陸天養不是怪蜀黍。卻著實是看著阿九長大的,從可愛倔強的小姑娘變成聰慧俏麗的少女。
他還記得阿九的惡作劇,記得她伸著手拽住自己的衣服。問她爹會不會死,更記得她差一點被攔路的刺客絞碎……當時他拼了命救她,想得是什麼?
不敢去想。
陸天養讓阿九坐在自己懷裡,伸手從一旁的銅盆上取下帕子。細心且小心擦拭她臉上的胭脂。
認真而專注的眼睛幽深莫測。
等阿九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盯著他看了很久了。像個花痴一樣。
“看著我。”
陸天養固定阿九的下顎,逼著她抬頭,任性的命令:“只看著我。”
看著他?
看著他慢慢的靠近,輕吻從額頭向下。眉毛,鼻尖,及至唇瓣。理所當然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齒,霸道的佔據著她的全部。一絲一毫的地方都要渲染上他的味道。
阿九隻覺得不知所措,亦有幾分恐懼。
當後背靠著床榻後,阿九本能的用自己雙臂隔開壓下來的陸天養胸膛,“我……我……”
怎麼說?她不是怕行房,而是怕情況脫離自己的掌握。
阿九不是十五六歲的少女,沒有前世的記憶她能更自在點。
陸天養雙臂支撐著身體,懸浮在阿九身上,良久,翻身躺在她身邊,壓迫感少了,可他的手卻固執緊緊的握著阿九的手。
內衫因方才糾纏衣釦鬆懈,露出胸膛,古銅的肌膚,繃緊的肌肉顯示他並不好過。
他被齊王說過是曬不黑的小白臉,身上到是能曬黑的。
阿九側頭看去,人長得俊兒,身材更是沒話說,可今日他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他對自己是寵溺的,縱容的,從不會勉強自己,彷彿只要阿九對他露個笑臉,不疏遠他,就足夠滿足他了。
而今日他卻變得霸道,恨不得在阿九身上印上烙印,昭告天下阿九是他的人。
這份感覺很陌生,上一世的她一定不會喜歡居於弱勢,可這一世……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畢竟她既不是上一世的司法界女王,又不是今生單純的阿九。
“我送了你桃木碎片。”
“嗯。”
阿九似邀功一般:“我有隨時都帶著,你要看嗎?”
“你有沒有想送我什麼?”
陸天養側頭,眼見阿九尷尬的紅了臉兒,期望什麼?阿九對自己的感情不深,她會護著自己,為自己對抗長公主,其中的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