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拼儘性命保護她。
這份沉甸甸的感情讓阿九有些不知所措。
“等我回來!”陸天養手臂用力,把明顯愣神的阿九攬入懷裡。
左右莫冠傑也看不到,看到得人也不敢說他!
陸天養湊在阿九耳邊,“我會還給你一個健康的弟弟。阿九,我心悅你已久。不是當年的援手之恩,你比任何人或是任何事都重要。”
阿九身子僵硬,不敢抬頭,哪怕曉得此時表白的陸……天養會比往日更加俊美。那雙深邃蘊含著故事的眸子更動人,她不能看……抬頭許是就淪陷了。
“傻丫頭。”
陸天養並沒為難阿九。
將嬰孩包裹好,安放在懷裡。陸天養躬身對莫冠傑道:“老師的眼疾先由他幫忙診治,您別太著急上火了。師母和小師弟一定會平安的。”
“你先去看看我夫人。”
莫冠傑對万旗說道。
“阿九,拿著我的帖子去請太醫,只要你娘平安,就算我眼睛好不了也無妨。”
“是,爹。”
阿九曉得莫冠傑同即將出門的陸天養有話說,上前扶著他。
莫冠傑拍了拍陸天養的肩頭,滿懷感嘆的說道:“你曾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以前是我的知己,現在是我的學生,以後……”
他無亮的目光轉向身邊的阿九,微微勾起嘴角,“以後你會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女婿,我會把我最珍愛最疼惜的女兒交給你,謝字我就不說了。”
莫冠傑一副陸天養佔盡便宜的樣子若放在尋常時會很有喜感。
陸天養灼灼的目光落在低頭害羞的阿九身上,幾分狂喜,幾分欣慰,有莫冠傑這句承諾,他渾身充滿了力量。
“爹,您最珍愛最疼惜的女兒是二姐姐吧。”
”……”
陸天養喜悅之色僵在臉上,莫冠傑咳嗽兩聲,尷尬的問道:“你怎會這麼想?”
“不是我想偏了,您對二姐姐疼惜容忍真真是讓我嫉妒。”
阿九本是不想讓陸天養太得意,彷彿自己馬上就做他妻子似的。
恢復記憶後,阿九擁有了一顆比同齡少女更成熟可以說更蒼老的心,與她同輩的青年才俊已經很少能讓她動容了。
今日這事完全是莫昕嵐引起的,阿九怎能再容忍莫昕嵐?
她絕不會再退讓一步,不管莫昕嵐是不是好心辦錯事,她都不希望莫冠傑一次次為包容莫昕嵐找藉口。
莫冠傑堅決的說道,“我最疼的女兒始終是阿九。”
“老師……”陸天養不敢再耽擱時間,順勢開口:“您得意思是不是把阿九許給我?”
阿九瞪了一眼蹬鼻子上臉的人。
莫冠傑點點頭,“等一切平順下來,你請人上門提親吧。”
陸天養嘴角忍不住彎起,總算等到這句話了。
不過時間緊迫,莫冠傑失明,姜夫人病危,此時遠不是他表露喜悅的好時機,一旦莫家人有個好歹,他同阿九之間的婚事又會起波折的。
“老師,我先走了。”
陸天養最後看了阿九一眼,帶著呼吸微弱的未來小舅子騎馬向江南趕去。
送別陸天養時,万旗已經給姜氏摸過脈了。
他的醫術說不上極精通,卻可憑著幾張祖傳的方子立足,對別的大夫醫治不了的病症,他往往能做到藥到病除。
万旗退出了產房,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慶幸般長出一口氣,拱手道:“姜夫人雖是昏迷,但脈象平穩,不亂,我靠近時。姜夫人亦有警覺。生產讓姜夫人元氣大傷,好在她在臨盆前用了補藥……難得的補藥。“
“你陸師兄給的。”莫冠傑對阿九解釋。
阿九忍不住心底甜絲絲的,只有把她放在心上,陸天養才會處處為她著想,急她所急。
“聽您這麼說,我孃的病情不嚴重?她什麼時候能清醒?“
“還需要將養,病來額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養病不能著急。況且我以為姜夫人昏睡利大於弊,一來可以彌補元氣,二來昏睡的姜夫人不必為小公子提心吊膽。”
姜氏是疼愛兒女的人。怎能不擔心自己生下的兒子?
阿九輕聲說:“也是,若是娘清醒,爹要頭疼了,不利於爹您將養眼疾。方才娘生產顧不上。一旦娘有了精力,她必不會輕易原諒二姐姐。”
她不是不擔心父親的眼疾。受不了莫冠傑一次次的自討苦吃,阿九本身對莫昕嵐挺同情的,畢竟莫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