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廚房熬了綠豆粥喂他食用,半個小時候,這個人甦醒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叫趙安安。”
“很好,我記住你了。”中年人起身離去。
趙安安記得他的眼神,那是一隻獵豹即將對獵物發起攻擊的眼神,說明他知道有人在害他,也不想忍氣吞聲。
她換好衣服之後正要離去,看見了坐在外面的謝明慧一臉委屈。
“你怎麼坐在這裡啊。”趙安安問。
“爺爺不讓我進去。”謝明慧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都是明晃晃的大水滴。
“為什麼呢?”
“爺爺請了有名的糕點師傅來做糕點,我一時饞嘴,偷吃了一些,被他發現以後,他就不讓我上席了。我最愛吃八寶鴨子了,爺爺最討厭。”謝明慧撲在趙安安懷裡發洩著小脾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安安腦筋一轉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來這一切竟是一個局,她自己成了被利用的一把刀。謝家老爺,真真是好高明的招啊。
趙安安回來之後,謝兆文給她打過電話,她結束通話了,賬戶上打給她的酬勞,她也原封不動地退回去。然後,謝兆文就親自來找她了。
“好丫頭,這些是你應得的酬勞。”他把信封推到趙安安面前。
趙安安到底年輕氣盛,她橫眉冷對,吹鬍子瞪眼的。
謝兆文是何許人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都成精了。趙安安對他這副模樣,再加上週逸北毫髮無傷悄無聲息地離開宴席他就知道出事情了。
“丫頭,你還小。”他嘆了口氣說。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樣簡單。我們活在這世上,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也有太多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哼。”趙安安冷笑。“謝老爺不必向我一個黃毛丫頭解釋任何事情,畢竟我還小,我還什麼都不懂。但是有一點我非常清楚,那就是——我不能原諒把料理當做殺人工具的人。”
趙安安此刻就像一隻受了刺激的河豚,圓滾滾的身軀裡都是氣,周身長滿了刺,誰碰就扎誰。
謝兆文也沒再說話。他最後看了一眼趙安安便走了。但趙安安總覺得他那一眼蘊含的資訊太多,她猜不透。
不久之後,趙安安聽到一個訊息,連鎖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