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手中握的劍殺的皆是兇惡之徒,魔修更是不知多少斬於劍下!”
唐生生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字字珠璣,“但卻有人生了不該有的心思,起了妒恨之意,眼前這人,也是那人因為妒忌而派出來暴露蘇簡哥哥行蹤之人!!”
長年跟在蘇簡身後,唐生生雖年齡小,但是他也是極為聰明的,她年幼時期最喜歡的就是蘇簡,雖那人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但是對她是極好的。
唐生生不說,但她看人眼光極為毒辣,當那人第一次出現在蘇簡面前的時候,那掩藏不住的妒恨的心思被唐生生納入眼底,蘇簡雖不知,但對那人也是不溫不熱,唐生生那時就想,既然蘇簡哥哥不親近那人,那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誰知那人起了惡念,手伸的太長,想到這,唐生生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冰霜。
她上前一步,手腕一翻就將俯臥再低瑟瑟發抖的人扯了起來,露出的面容讓在場的修士倒吸一口氣的同時,還不忘去看左側上的人。
唐休冷笑,“這人乃是林道友的弟子,林道友對他極為重視,想必在座幾人都認識。”
只是一張臉就將火引到了林沂身上,林沂暗自搖了搖牙,面上神色不變,“他的確是我弟子,但是這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叛變了。”
林沂身邊的一位孩童模樣的人也接腔,“師兄當年叛變我們這些做師弟的都看見了,師父也因為師兄之事受了傷!”
蘇簡見這位孩童模樣的人說完話,唐契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細微的變化,似嘲笑似譏諷,蘇簡無端的覺得背脊一涼。
那人仰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高高在上的人,臉上的血色盡褪,他沒想過自己的師父會背棄他,師弟也反水,他蠕動的唇從喉嚨裡發出幾聲嘶啞的叫聲,竟是不能言語了。
唐契示意唐休上前讓這人情緒穩定下來,他不經意將目光落到那位幫腔的人身上,那位孩童心中大駭,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落入了冰窟,動彈不得,一時間額上就冒出了汗。
唐契說,“就算這人已是叛變,但是憑他的修為,也沒有資格能請得動幾位魔修來攔截我師弟。”
“既然不是這人請來的魔修,那時不時與魔修勾結的另有其人?而這人只是個棋子呢?”其中一位修士開了口,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自然!與魔修勾結的另有其人,當年那幾位魔修早在事發後就被蘇宗主斬於劍下,但是我們卻在這其中發現了問題。”唐契說到這頓了頓,目光直逼上位之人,“不知嶽宗主對魔修有何看法?”
嶽時心下一陣狂跳,他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林沂,見他神色如常,心中暗自猜想著,表情不動聲色的應承,“魔修這般窮兇惡極之徒,人人而誅之!”
唐契唇角輕輕一勾,卻說,“那嶽宗主作何解釋你修的是魔呢?”
修魔二字一出,凌雲峰瞬間就炸開了鍋。
修道之人誰不知修魔,墮入魔道的修士,往往都是因為心術不正,引起心魔,才會被染了心智變成魔修,往往成為魔修之人,內心都是汙濁不堪,心更不會正到哪裡去。
嶽時臉一陣青一陣白,他不清楚唐契是從哪裡得知他習魔,只是這會面對著整個凌雲峰的修士,他心中翻騰的想著如何辯解。
蘇簡像個旁觀者似的看著這一出出狗咬狗的戲碼,一個真相接一個的被爆出來,直接是炸的所有人目瞪口呆,直到最後唐契祭出月花鏡,先前蹦噠的挺兇的人瞬間白了臉,就連林沂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月花鏡乃是上古法寶,它只有一個功效,就是記錄,天道輪迴,一切皆記錄在中。
當所有的事情真相透過月花鏡放映出來,先前辯解的人個個被打臉的啪啪啪,林沂更是臉色慘白頹然癱倒在椅子上。
月花鏡中最多出現的就是林沂,他如何妒忌著蘇簡,如何陷害他,又如何假惺惺的替他辯解,最後又是如何將他的行蹤暴露,害他隕落。
月花鏡雖能記錄,但是過去發生的事月花鏡不在場是根本記錄不下來的,這些事情,還是透過月花鏡讀取當事人記憶所記錄而上。
一連線一連的,林沂一生所做過的所有醜聞被暴露而出,他連呼吸都有些不穩了,兩位大能所釋放出的威壓將他壓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等到月花鏡不再發出光華之後,唐契上前恭敬的將手中人眼熱的月花鏡遞給了唐老爺子,“多謝爺爺給予月花鏡相助。”
所有的事情他雖查清,但是想要服眾的證據卻渺渺無幾,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多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