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另一個幸運些,腳踝是自己跑的時候崴到的,不太嚴重。
雲香暖和雲香寒也被人扶了起來,雲香暖摔下馬的時候磕到了腿骨,站著都有些吃力,雲香寒被摔撞在樹幹上,身子倒意外沒什麼大礙,不過那張臉血淋淋的就有點恐怖了,看來剛才是臉撞到樹幹上,半邊臉被蹭的血糊糊,無聲無息,被扶起來的時候還在發懵。
雲招福走到雲香寒身旁,對太醫問:“她的臉……沒事兒吧?”
太醫要起身給雲招福行禮,雲招福立刻擺手,讓他繼續診治,太醫回道:“看著血多,實際傷的不重,不過這傷,估計得要兩三年才能完全消掉呢。”
雲香寒一聽,眼淚就要往下掉,也不只是疼還是傷心,太醫見狀立刻喝止:
“別哭啊,哭了傷口要感染,好的更慢。”
雲香寒又生生的把眼淚給憋了進去。
蘇鐸帶著一些禮部的職官過來勘察情況,見雲招福在,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好端端的站著,蘇鐸過來對雲招福問: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雲招福抓抓腦袋,兩手一攤:“那個……香寒姐姐她們要和我賽馬,我這剛起步,香暖姐姐就掉了下馬,她的馬受了驚就跑了,跑了之後,香寒姐姐的馬也跟著跑了,然後跑到了那兩棵樹前面,兩匹馬忽然就被絆倒了,香寒姐姐給摔了下去,蹭到了樹皮,臉上血糊糊的,後來我想去扶香暖姐姐起來,可沒想到剛才被絆倒的兩匹馬起身就發狂了,追著星月公主她們踩過去。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蘇鐸左右看看,先前兩匹發狂的馬被套著頭過來,蘇鐸攔住了,將那兩匹馬前後左右都看了看,還在其中一匹的馬腹那兒摸了好一會兒,護衛隊隊長過來問他,蘇鐸才讓他們把馬帶走了。
“王大人,可有找到什麼馬匹忽然癲狂的原因嗎?”
蘇鐸對那護衛隊隊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