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瞧您說的,阿玉姑娘,我,我也不全是這個意思。”
蘇玉卿奇道:“那麼里長的意思是?”
里長臉頰微紅,似乎是難以啟齒,憋了許久,才期期艾艾的道:“阿玉姑娘,這個……我知道您是大戶人家的女兒,雖然落難,但畢竟是鳳凰出身,本來也不敢高攀。只是我家那傻小子自從見了姑娘,就、就上了心,此次差點連命都搭了進去,可見誠心昭天地。阿玉姑娘,我看他那個樣子,心裡著實著急,少不得豁出老臉去,想問問,您家裡可還有長輩?”
聽著里長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蘇玉卿臉色微紅,又有些惱怒。這是打算挾恩索聘了?
“里長大人。”蘇玉卿徹底冷淡下來,如水的鳳眸中裹了層寒冰,漸漸逸出冰寒的氣息,“平虎大哥維護之心,阿玉頗為感激,因此,才不惜夜半時分孤身上山為其採藥熬汁。除此之外,再無他意。若里長大人怕阿玉三日後被惡人刁難,無法脫身,您又不好出面,那大可不必。阿玉此生在世,不欠銀子不欠情,便是三日後被惡人殺了,亦不會怪你們見死不救,里長大人請放心。”
說完,蘇玉卿站了起來:“天色太晚,阿玉先行告退。”
里長此時已經連腸子都悔青了,好好的一件事,因為他不會說話,成了這個樣子,以後豈不是絕了門路,再無希望?
“阿玉姑娘您再坐會吧,我那婆子還沒把碗拿出來……”里長吞吞吐吐的說道。
“砸了吧。”蘇玉卿不容分說,淡淡地說了聲,便轉身離去。
里長盯著月色清冷的房門,不由苦笑連連,明明好好的一件事,卻成了這樣,早知就不應該聽那婆子的話。
正想著,里長夫人端著空碗走了出來,神色緊張中又帶著幾分自信的問:“怎樣了?阿玉姑娘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是不是害羞了?”
里長本來就在惱她,聽她這般問,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哼!真是個成事不足壞事有餘的婆子!”
說完,袖一甩手一背,轉身進屋了。
看著自家夫君這樣進屋,里長夫人頓時明白了,臉色不由沉下來,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哼,不過一個落難的小姐,還裝什麼富貴?在這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