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傻給予了不屑的笑,“去聊一聊怕什麼的?三爺對那位姨娘也挺好的,咱們總不能虧待了人家,我想去關心還顧忌身份,你不過是個丫頭……”
“何況,三奶奶為宇文信遞帖子這種事的謠傳,可不能讓三房的人信了,要多叮囑叮囑才行,三奶奶可是個正派人,呵呵呵呵……”方氏的冷笑和反話讓鶯兒打心底開始發冷。
她……她這是要讓自己去把三奶奶幫宇文信給四奶奶遞帖子的事告訴三爺?
三爺豈不是會打死三奶奶?
他雖然與四爺關係不近,更是有怨,但對於宇文侯府更是仇恨!
二奶奶這一步棋走的實在太毒了!
太毒了!
鶯兒有心反駁,方氏馬上擺手止住了她的嘴,“你跟著二爺這麼多年了都沒名沒分的,我也心疼,終歸二爺院子裡的女人也不少你一個,若是這件事成了,我就立即抬了你的位分。”
鶯兒心中一驚,可方氏馬上又道:“你若辦不利索,那你就等著嫁了門口趕車的瘸子吧!”
“二奶奶饒命啊二奶奶,奴婢……奴婢都聽二奶奶的。”鶯兒立即跪在地上磕頭,那個門口趕車的瘸子不僅身殘,而且已經有四五十歲的年紀。
她若嫁過去的話,哪裡是嫁個丈夫?那是嫁個爹了!
方氏不再搭理鶯兒,只由著她自個兒想明白然後去做事。
鶯兒拳頭攥的緊緊,手中的針狠狠的紮在鞋面上予以發洩,她的眼淚也“吧嗒吧嗒”的流下來,儘管心底不忿不願,可她知道自己只能選擇第一條路。
否則,她還不如早早的去見閻王爺,死了的好!
梵音和田氏各自沉了三四天,鐘行儼與鐘行奇也從郊外的練兵場回來了。
下著大雪那日離去,回來時胡茬滿臉,風霜吹的他臉上好像老樹皮一樣的糙,那雙本就布著厚繭的手如同砂紙一樣,摸上一下都覺得咯手。
梵音瞧見他那副模樣嚇了好大一跳,立即吩咐翠巧和彩雲去放熱水,隨後連推帶拽的把鐘行儼給塞了浴桶之中,拿著刷子狠狠的刷了一通。
鐘行儼暢笑的看著她,“你還是第一次這樣耐心的伺候我呢。”
“我是怕晚上睡覺時碰到你,比撞牆還疼。”梵音看著他的手心,破掉的皮都格外僵硬,一層又一層的輕搓,梵音的眉頭也皺的很緊,“這才去了十天而已,是去練兵的?還以為你是去了深山老林裡逃荒的。”
“深山老林裡怎麼可能會折騰成這樣?打獵烤個野雞野兔子,肉香著呢!”鐘行儼的思維讓梵音無話可說,蹭了一會兒胳膊就開始痠疼,鐘行儼還沒享受夠,伸手幫梵音捏著胳膊,“繼續繼續,我心裡正舒坦著。”
“壞蛋!”梵音輕罵了一聲,鐘行儼看著她,輕輕的摸著她的小臉道:“我想你了。”
梵音的臉色一紅,羞赧的抿著嘴,拿著毛巾繼續為他擦背,其實這十天她每時每刻腦子裡都在想著她,即便是睡著的夢中,也總是有他的影子出現。
如今看到他那副樣子回來,心裡也著實的好一陣子擔心。
當兵打仗就是苦,他是將領更是苦上加苦。
看著梵音羞紅了臉,鐘行儼的心裡也格外滿足,大手一伸直接把她給拽進浴桶之中,梵音驚嚇的喊叫幾聲,就覺得渾身上下都被浸溼,沒等抱怨身上的棉襖被他扯壞,身上的衣裳卻被他全都給褪了下去,只剩裡面的那一件圍胸。
看著那渾圓白皙的身子,鐘行儼的眼睛如同冒火一般,把溫潤的人兒摟入懷中,他的嘴唇點點輕吻,每落在她的身上一下,就留下一抹淡紅的痕跡,讓梵音也陣陣酥麻,只覺得頭暈,身子發燙。
水早已被鐘行儼給折騰的涼了,翠巧聽到裡面的聲音也不敢進去加水,可惦記著四奶奶被寒著,只能抓著彩雲一起為屋內加上兩個暖爐子,也將窗簾和帷帳都撂下,點上了燭光。
小別新婚,兩個人默默的用吻互訴思念,梵音敏感的耳垂被他含成了桃花瓣兒,而他厚實飽滿的嘴唇也被她咬的通紅,更是加重了他的呼吸和噴張血脈。
抱著她從浴桶中站起來,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翠巧拽著彩雲趕緊躲到了一邊兒,剛轉過身去,就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直接進了屋子。
翠巧過去輕輕的關上內間的門,裡面已經響起了激烈的呻吟和嬉笑。
彩雲也不再是懵懂的丫頭,聽到聲音臉色通紅,拽著翠巧就趕緊的出了主屋。
燭光微微的映照著屋內,將起伏運動著的二人身影映照在牆壁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