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吹著曖昧的風,輕言輕語:“我只想早點兒把你塞到被窩裡,不過……這馬車……”
“馬車上可不行,你胡亂想什麼呢,這裡怎麼可以!”梵音聽他的話差點兒蹦起來,鐘行儼哈哈大笑,“你這個小妮子居然想的那樣猥瑣,我不過是說回家再與你親熱下,你居然想在馬車上?”
“討厭死了你!”
梵音一通拳頭猛捶在他的身上,鐘行儼卻笑的更歡,“我就喜歡看你打我時候的樣子。”
“你有病吧?”梵音朝天翻一大白眼。
“我賤皮子唄。”鐘行儼的嘴靠近她的小臉,“偷吃了你幾碟子菜,把我自己都還給你了。”
“討厭。”梵音輕斥一聲,隨即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寬厚,結實,枕起來很是舒服。
鐘行儼吻她額頭幾下便緊緊的抱著她,夫妻二人誰也不再鬧笑著說話,聽著馬蹄的噠噠之聲,一直回到了鍾府。
又是浪漫纏綿的一夜,儘管梵音這一天仍舊身體疲憊沒有完全的緩回神來。
可今日是她主動的,小手摸摸索索的逗弄著,卻把那個心疼她是否太累的兇獸給撩撥的不能自已。
褪去二人的衣物,他便翻身而上。
上下聳動的動作配合她呻吟的韻律,讓整間屋中都飄滿了濃郁的情味兒,他的汗珠滴下,正落在她的額頭之上,他低頭輕吻,順著她的鼻尖,她的嘴唇,一路向下,直奔她胸前堅挺的紅桃。
“嗯,啊……”她的輕叫,讓他的動作更快,她赤紅的小臉和微眯的雙眼之光,都流露著渴望與需求。
“不行了,不行了!”她的叫嚷隨著他的衝刺不停的升高。
一陣濃郁的氣味兒灑滿屋中,他靜靜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臂也摟上他的脖頸。
這一夜,她得到了第一次心靈上的潮點,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但這一晚,她睡的格外香甜。
翌日清早的天空下起了綿綿白雪,雪花似黃豆般大小,悠悠的飄落,鋪滿整個天空與大地,為世界換了一個顏色。
院子裡的丫鬟們也嬉笑著清掃和打鬧,梵音隱約聽到了聲音,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摸著身旁的床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了人影,她知道,他已經走了,去了軍營練兵。
可為何心底還是有點兒小小的不捨和失落呢?
抬眼望著窗外飄落的雪,梵音一點兒想起身的心思都沒有,直至翠巧探頭進來看,才發現她其實已經醒了。
“馮媽媽,彩雲,四奶奶已經醒了。”翠巧朝門外喊一聲,又去喊水溪和春草,“告訴廚房的準備粥湯,也把四奶奶的藥備好了。”
梵音懶洋洋的看著翠巧,“還不想起身呢。”
“您也不瞧瞧什麼時辰了,都已經午時了。”翠巧早就知道這位主子賴床,也不聽她的,直接捲起了床上的紗簾,準備收拾屋子。
馮媽媽也從外進來,“拿出更厚的襖吧,今兒下了雪,明兒就該更涼了。”
“四爺什麼時候走的?給拿了更厚的衣裳吧?軍營在荒郊野外的,肯定冷。”梵音忽然問出這樣的話,馮媽媽意有所指的道:“天沒亮就已經出府了,四奶奶今兒還真有心了,能問上四爺幾句。”
梵音眨眨眼,“以前我不問嗎?”
翠巧和馮媽媽齊齊搖頭,“不問。”
“那往後也該問問了,不然就太沒心了。”梵音嘟囔著兩句,“可他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 想轍
梵音倦怠的在院子裡看雪景,田氏這時候卻心急如焚,正看著自家兩個嫂子在她面前哭。
“……之前只尋思頂多是官做不成了,再至不濟也能靠著攢下的家底兒過後半輩子,可孰知昨兒御史聯名上奏彈劾,皇上一怒,你的兩個哥哥全都被直接打了板子扔牢裡反省去了。”
“這事兒不過是調戲個侍女罷了,孰知會鬧成這麼大,以前的事兒被接連翻了出來,這才把皇上給惹惱了,姑奶奶,全家是沒了轍,就算你不為你兩個哥哥想,你也要為侄子們想一想啊,若是你的哥哥們全都在牢裡被扣上個罪臣的帽子,孩子們……孩子們前途無望了啊!”
“是啊,你大侄子可剛剛考了秀才功名,書院的先生也屢次誇他成績好,這若是被你哥給連累了,他……他跳河的心都有了,嗚嗚嗚……”
兩個嫂子左一句、右一句,連哭帶嚎,說的田氏心裡像火燒著了一樣!
“原本就是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鬧成了這個樣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