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豆腐絲、蔬菜絲、肉絲、蔥薑絲、菜絲各備上一些,隨後放油爆炒蔥姜,隨後將肉絲、豆腐絲等菜下鍋翻炒,備好的高湯煮開,將剛剛淘好的麵筋一點兒一點兒的入鍋攪拌,隨後將剛剛爆炒的菜調了薯粉汁加進去,再用鹽、醋、麻油調味兒即可,若有喜歡口味重的,再淋上一勺新炸的紅椒油就齊了!”
梵音說著話,香噴噴的辣麵筋湯便出了鍋。
趙媽媽吃入口中連連讚歎,“這一個接一個的步驟就是繁瑣,味道也香,老奴記了這麼半天卻還都給忘了,回頭得讓陽子親自來學,老奴的記性是徹底的不夠用了!”
“無妨,隨時都可以來,只是如今的面鋪生意火著,他恐怕也抽不出空當。”梵音給趙婆子留了一個臺階,畢竟楊家如今是出事的人家,誰都不願踏入這個門檻兒。
外面的百姓便罷了,趙媽媽可是知道那件事的。
“您多心了,晚間關店就讓他來!”趙媽媽笑著拍拍梵音的手,梵音的笑容濃了些,心裡也湧起一股甜。
她忽然發現,她不喜歡安靜了。
不似之前喜歡一個人坐在蒲團上靜靜的抄經,也不喜歡一個人獨自的於屋中看書。
熱鬧的氣氛能夠平和人心,她這也是一種尋求解脫的方式吧?
吳縣丞雖然真病了,可他如今也躺臥不住了。
因為吳靈婭失蹤報官,居然一連三日都沒有訊息,他還怎能躺得住?
以往是裝病不見人,如今真病了,他卻又要低三下四的去見方縣令,這一張老臉早已經丟光了!
想著這兩日吳夫人到他房間外的哭號控訴,把家裡砸了個稀巴爛,派人去打探孫典史家中早已沒了人影,而方縣令遲遲不傳半分音訊,吳縣丞呆不住了。
他已經感覺到方縣令就是在等著他主動前去服軟,而這個軟還不能是僅僅幾句告饒的話便妥,他要將孫典史徹底的賣了,與自己劃清界限才能順合方縣令的意。
將孫典史當成擋箭牌對他來說沒有丁點兒壓力,他之前對孫典史的提拔培養也不過就是按照這個路子來,心中也已經想好了嫁禍脫身的辦法。
可如今把柄攥在了方縣令手中,更有自己女兒的命握於他人手中,吳縣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貓盯住的耗子,只求怎樣才能保住一條命了!
方縣令是在等著自己辭官嗎?
自己辭掉這個官職的話,他又會找誰來填補呢?楊志遠嗎?吳縣丞想到此不免搖頭,依照他對方縣令的瞭解,楊志遠即便已經投靠他的門下,也絕對不會在短短几個月就被如此重用。
那又會是誰呢?
吳縣丞一邊想著,一邊被下人抬到了方府的大門前。
遞了帖子求見,方縣令也很快便讓他入了門。
吳縣丞的心更沉了一分,因為見到他前來,方縣令沒有任何意外,似乎連他的下人也早已得了吩咐,直接便傳進了。
自己的官帽已經不在手中了……
被帶入後院,吳縣丞扶著自己的傷腰朝著庭中前行,聽到那裡有敘談嬉笑的聲音,抬頭望去卻正見方縣令與張縣尉在此下棋。
“你來了?”方青垣笑著看他,吳縣丞連忙道:“縣令大人,卑職是來求您了。”
“這話從何談起?”方青垣看向他,“你既然傷勢已經轉好,那就來幫本縣處理下案子,這些時日一件接一件的事,忙的本縣眼睛都花了!唉,吳縣丞還是本縣的好幫手,你一請休,可是讓本縣忙亂了一陣子呢,你該罰!”
吳縣丞驚了!
好幫手?他……他這是要讓自己……
“卑職有罪,讓縣令大人受累了!”吳縣丞的一句寒暄客套,讓張縣尉起了氣,“一句話就拉倒了?你閨女可還被孫賊買兇綁了去,你就不親自去踹他龜孫子的卵子,還在這裡吆喝個屁啊!”
吳縣丞被罵的一句話都回不上,方青垣看著他,“這件事本縣就交給你了,楊主簿的委屈,還要你來安撫啊!”
“卑職遵命!可孫典史……”
吳縣丞一時腦子轉不過彎,就算方縣令想要讓他親手將孫典史給砍了,也總要有個說法吧?
“什麼典史不典史的?咱們縣有這個人嗎?”方青垣看著棋盤,行車直上,“將軍!”
“一個典史而已,連正式的入職都算不上,不過是縣令大人忙不過來隨口請來的幫手,說他是典史他就是,說他是賊他就是賊,吳縣丞,你還是灌點兒涼水醒醒吧!”
張縣尉的冷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