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微微閉上的眼睛。
“明明已經醒了,幹嘛還要裝睡?”看見他明明已經甦醒,卻還裝睡的樣子,我總算是放下了心。
“我只是想在一旁看著你睡夢中的樣子。”沒想到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和治療,他說起話來,仍舊像力氣被抽乾了一樣,沒有以前那種強勢的感覺了,一時間,我還有些不習慣。
“都被煙嗆成這樣了,還還油嘴滑舌的,我還真是佩服你啊!”我靠近他,取下了放在他頭上的溼毛巾,重新蘸著水清洗一遍,又放回了他額頭上。誰知他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強撐著病體想要坐起來。
“你放開我,我扶你起來!”
“我不放!”他繼續掙扎著想要坐起身。
“你才剛醒,身心俱疲。憑你一人之力,是很起身的。”無奈,我只好慢慢的引導他放開我的手。終於,他漸漸鬆開了手。
咕咕咕~誰的肚子在叫?我記得臨睡之前,我有吃一些東西墊肚子的,怎麼才這麼會兒的功夫,肚子就抗議了?好半天,我才弄清楚不是我的肚子在叫,是十四阿哥。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走到簾布位置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去,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但他沒有攔住我的去路。轉過身,我靜默的走了出去。
走進了達雅所在的蒙古包內,林毅然不停的在為她擦汗,達雅的右手手臂上裹著白色的紗布,卻鮮紅的一片,沁出了殷紅的血,但她依舊昏迷著。林毅然見到我來了,依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沒有說話。
“毅然,達雅怎麼樣了?”我試探性的問,在心裡祈禱著。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達雅那隻受傷的手臂,冷冷的說了一句:“痴情女子薄情郎,也許,我們真的傷她傷的太深了,芳華,我們太自私了。醫師說她的右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