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與當時相比,今天這根本不算什麼,也難怪金城會嘲笑自己。
“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看著醫生關上病房的門,沈逸軒換好衣服,望著一臉浮誇欠扁的金城問道。
“當然好了,不過,為什麼要這樣做,直接簽約不是很好嗎?”金城不解的望著沈逸軒。
“我也不知道。”沈逸軒的雙眸迷茫,他暗地裡調查了好久,發現柳如萱志在言氏,不是單單想讓自己的工作室成名,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個柳如萱,雖然身體、容貌、聲音都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但一定不是之前的柳如萱了,那她又會是誰?
從艾米聊完後,言文雅沒有回公司,而是開車到了顧以安的律師事務所。
顧以安的事務所處在離言氏不遠的地段,開車也就十分鐘的路程,底上兩層,下邊是員工的工作的地方,二樓東邊是接待室,後面是會議室,顧以安的辦公室在東南方向,很大的一間,裡面的辦公桌椅和用品全是言文雅選的。
其實顧以安很早之前是和朋友一起合夥開的這家事務所,他曾經跟言文欣說過想自己開個律師事務所,可是言文欣太不懂人情事故,只知道畫著自己的設計,從來沒有在乎過他的感受,當他和言文雅一起完成了遺囑的事情後,言文雅出錢買下了這家事務所,包括一二層的房子,從此,這家事務所便成了顧以安的財產。
言文雅徑直上了二樓,帶著失魂落魄和一臉的頹然,樓上,顧以安正專心的處理手上發兩個案子,神情十分的專注,看到她來,並沒有表現出她所期待的熱情,只是示意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著,並吩咐助理送杯溫牛奶上來。
一小時過去了……
兩小時過去了……
言文雅再也等不下去了,她猛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拿著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杯子碎成了千萬片!
顧以安低著頭,抬了抬眼瞼,仍舊面無波瀾,沒有理會,有時沉默是最好的殺力器,好過大吵大鬧!
“顧以安!我是人像嗎,就這麼在這裡坐著!”言文雅怒吼著,吼聲震動整座樓層,樓下的員工們開始竊竊私語,讓顧以安好不尷尬。
“有事嗎?”顧以安的耐性在言文雅的無理取鬧中漸漸消退,他放下手中的筆,終於肯抬起頭,只是眸子裡冰冷的沒有半點溫度。
“以安,你怎麼了?”言文雅不敢相信這麼冷漠無情的人是顧以安,她越過碎在地上的玻璃來到顧以安身邊,手想扶在他的額頭上,卻被他巧妙的躲開了,纖細無力的手在空中停留好一會才放下,眼神裡的失望一覽無餘:“你發什麼神經!”
顧以安微微眯了眯酸澀的眼瞼,再過幾天就要到言文欣的生日了,他曾經許諾在她24歲生日上給她驚喜,可惜她連是什麼驚喜都不知道,便離開了人間。
顧以安的心就快痛到不能呼吸,他微微扶了扶心口的位置,再睜開眼時,眼前只有言文雅楚楚動人被淚打溼的的雙眸,他真的很想大聲和她吵:我的人都已經成為你的了,還想怎樣!可是一看到她凸起的腹部,顧以安感覺自己已經什麼資格都沒有了,連對言文雅發火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眼神裡閃著從來都沒有的失落,雙手卻僵硬的拉過言文雅的手,如果不能對言文欣好,那便對言文雅好吧:“我今天很忙,你先回家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你?”疑惑的眼神浮過顧以安看似毫無波動的面容,從小左嫻就教會言文雅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百勝,所以為了得到顧以安,她早就把顧以安和言文欣的所有查個一清二楚,再過十日便是言文欣的生日,言文雅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失望的是為什麼到現在顧以安還是放不下言文欣!
腹部開始有些許疼痛,他雙手不停的掐拭著身體,近而微微彎下腰身,眉宇鎖在一起,眼神開始充滿恐懼:“以安,肚子,疼!”
“怎麼了?”看著言文雅一點一點蹲下身體,顧以安早就惶恐不安了,他直接抱起言文雅往醫院開去。
被顧以安抱著的言文雅,淚水在眸底打轉,眼睛一閃不閃的望著顧以安緊張的側顏,是激動,也是迷戀,真的很希望這種抱可以持續一輩子。
醫院內,言文雅側著臉打著點滴,從眸光望去,窗戶外,傍晚時分的的天邊被晚霞染紅了一遍,太陽害羞似的躲在霞雲後面,光芒正一點一點的從霞雲處擠出來,自己受創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自愈著。
顧以安正坐在床邊,冷酷的臉龐上看不到半點波瀾,眼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