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選擇在這裡居住,她沒有錢嗎,金城記得自己好像沒少給她錢哦?
回到賓館裡,金城感覺哪哪都難受,做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他用定位看虎子的行程路線,地圖上顯示,這會兒,小豆包去美容院了。
連續看了兩天,小豆包都只是往返在家與美容院之間,並沒有去其它的地方。
傍晚,金城正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時,虎子的電話打來了。
“說!”金城有些不耐煩。
“少爺,小豆包出來了,不過神情有些不大對勁,好像哭了。”虎子正在車上盯著蹲在地上突然哭了起來的小豆包,昨天還沒有這種情況,雖然出來也不高興,但至少沒有哭。
哭了?為什麼呢?手微微攥緊,眉宇也在一點點皺起,金城不解,小豆包到底在忙什麼?
“你繼續跟著她。”
掛了電話後,金城不停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最終決定不再等,拿起衣服朝門外走去。
韓國的傍晚很美,街上許多燈都已經開啟,到處是晶瑩微亮的燈光,這裡空氣很好,人也沒有中國的多,但卻感覺很祥和,可是這麼美的風景,金城卻無心欣賞。
車子很快到了美容醫院,由於門診樓已經下班了,所以金城只能根據手下提供的資訊到病房裡看看。
虎子說,給小豆包看病的醫生,現在正在病房裡和他的好友一起柳天,所以,金城走進了病房。
可是一進去,金城便有一些後悔了。
若大的病房裡有太多包著臉來回走路的病人,像進了一個木乃伊的世界,有好多病人正在走廊裡散步,穿著病人服,臉包的只露出兩隻眼睛,那場面,有點駭人。
“喂,你找誰?”
突然肩被人拍了下,一個女人的韓國語聲音在身後響起。
金城猛一回頭,瞪大的眼睛直盯著女子的臉,那來回纏繞的紗布讓他感覺魂已飛出了身體:“嗯……那個……”
眼睛一張一閉,便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休息室了,身邊坐著虎子和兩名大夫。
“什麼情況這是?”金城起來,望了眼虎子,他怎麼在這,不是讓他跟著小豆包嗎?我怎麼在這,不是在走廊裡嗎?
還有,你們怎麼都盯著我看啊?
“金少,你醒了。”虎子忙起身將金少扶起來,然後向他介紹身邊的兩名大夫:“金少,這位是喬大夫,是老爺的好朋友,這位是負責小豆包的大夫宋大夫。”
“喬大夫?”金城重複,是有點印象,真是關心則亂,沒有熟人,到醫院裡打聽病人的隱私,大夫怎麼可能會說。
那自己這是?金城努力回憶,剛剛來的時候有人突然拍了他兩下,然後轉身,然後……哦,是被嚇暈了,好糗!
“嗯,知道了,說一下小豆包的情況吧。”金城跳過了自己,直接問宋大夫。
宋大夫很有禮貌的向金城點了點頭,用不算流利的中國話回答他,聲音中磁有度,眼神更是平靜:“小豆包女士很可憐的,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也沒有證件,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做治療,是三四年前,那時她面部面板大部分被燒傷,面目全非,是一位男子帶來的,他們當時給了許多好處,我們這裡才幫忙做的手術,之後每年都會來做複查,今年,沒有人陪她來,因為她沒有證件,我們不大敢接手。”
“是出現問題了嗎?”金城突然感覺有點噁心,他承認,他開始在心裡有些排斥小豆包了,一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女人……一個美麗面具下的樣子是不是會很讓人作嘔。
他感覺,他沒有那麼偉大到接收一個全面整容的女人。
“嗯,她的臉上有一部分出現了排斥反應,但並不嚴重,只要再進行一個小手術,再觀察幾天即可。可是她沒有證件,沒有簽字人,所以我們不敢冒然接手。”宋大夫一字一句的陳詞。
“哦。”金城別過臉,聲音有些低啞,應該是她最近不太聽一山的話,所以一山不再幫助她,可是……一個整容的女人,他的興致突然提不高了。
“金少,我們要不要幫她?”虎子看得出金城遲疑了,可是小豆包雖然是歌女,但對金少是一片真心,而且她根本沒有做過對不起金少的事,多少日子的相處以來,虎子看得出,小豆包絕對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嗯?”虎子在問他要不要幫忙?金城的骨子裡仍不似沈逸軒那般堅持,沈逸軒是那種認定的人,就算變成什麼樣他都能接受,可金城,呃,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