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努力。”
說罷,那滾燙的唇舌又一次席捲而來,侵佔她的嘴唇,攻陷她的理智,讓她沉淪在欲|望的滔天大海之中。
身上絳色的衣衫正在一件一件離開,等只剩下裡衣時,容離突然凌厲地揮手,大紅燭火瞬間熄滅。
窗外的容晞和湯野還有芍藥嚇了一跳,趕緊逃竄開來。
由不得顧長卿去想其他的,容離已經把她牢牢禁錮在身下,唇舌似膜拜一般虔誠地親吻她優美而醒目的蝴蝶骨,又在她胸前的山坡上久久停留。
唇舌所到之處,皆似燃燒起熊熊之火。
顧長卿本身就極其敏感,被他這樣幾番逗弄,更是早就滴出水來,一頭青絲鋪灑在身下,在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下被襯得那雪白的肌膚更加透亮,而小山坡上紅透了的茱萸也叫容離頓時紅了眼。
自從上次一夜之後走路都很奇怪,顧長卿就有些怕,如今見他那著了魔的樣子,覺得既好笑又滿足。
容離見她眉眼裡帶了笑,當即狠狠啄了她一口,“你笑我?”
顧長卿媚叫一聲,“啊…我笑你…像只餓狼!”
容離抬起頭對著她邪邪一笑,勾起唇角的樣子讓顧長卿雙腿打顫。“夫人,你夫君已經如餓狼,且今夜月色甚好,我們趕緊共赴周公吧。”
說罷,還不等顧長卿反應過來,已經是陷入他為自己編織的世界。
(拉窗簾…)
月色下,兩人交纏的身影更加動人。
這一刻,他們對彼此許下餘生的諾言,於是約定再也不會分開。
不知道過去多久,顧長卿已經全身發軟,可瞥見身邊支著腦袋一副沒有滿足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往外頭鑽。
容離哪能讓她跑?餓了許久的狼可是要好好飽餐一頓的。
“夫人,春宵苦短,一刻千金,我們還是再來一次吧。”
大紅喜被再次把兩人蒙上,有笑聲和喘息聲傳來,誰都知道此時的兩人在做些什麼。
昨夜容離纏著她來來回回好幾次,顧長卿只覺得自己要被榨乾。以前聽人說過,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是極其快樂的,然而顧長卿確實感覺到了舒服的快意,可一切結束之後,身體卻只剩下痠痛。反觀容離倒是神清氣爽一副饜足之意,讓顧長卿越看越不舒坦。
容離其實早就醒了,一直歪著腦袋看著自己懷裡還在熟睡的顧長卿。
她身上青青紫紫,斑駁一片,他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一面心疼,一面暗暗決定下次一定要輕一點。
顧長卿一睜眼就聽到頭頂的聲音,還帶著清晨的嘶啞,“夫人,你醒了?”
顧長卿被他這麼一叫,頓時紅了臉,忍不住想起昨夜床榻之歡,被他弄得哭著求饒下,迫於無奈地喊了一晚上“夫君”。
她臉紅的樣子讓容離忍不住心癢癢,“夫人怎麼清早就臉紅?”
他這話剛說完,顧長卿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微微揚起,等意識到是什麼時,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容離!”
容離自知有些難為情,只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夫人該喚我,夫君。”
顧長卿生怕他再撲上來一次,哪裡還敢喊出口?見她不再吱聲,容離倒得寸進尺地湊近她的唇角,輕輕吻過。“夫人不願喚為夫夫君的話,相公也是可以的。”
被顧長卿眼神威脅之後,容離倒是安靜了下來,把她緊緊抱在胸口。
整整一天,兩人都這麼膩歪在床榻上,連漱口水和午膳都是容離親自去外屋拿來,服侍到顧長卿跟前的。她本想起身,奈何容離就是不願讓她起來,正巧兩腿痠疼,她也就由著他仔仔細細得服侍。
見容離舀過一勺薏仁粥,顧長卿微微張口湊過去,可那人把勺子遞到自己面前不過一瞬間,便又收了回去。顧長卿見他有意逗自己,狠狠瞪他一眼。容離笑了笑,又乖乖把勺子遞過去。
顧長卿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再湊過去。然而下一刻迎接她的,不是薏仁粥,而是他有些微涼的唇瓣。
顧長卿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不知所措,整個人呆愣住。容離鬆開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逗我家夫人了,來,張口,要把夫人餵飽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很生動很動人,明明是個冷清的人,可笑起來竟然這麼溫暖。
就著他的手,顧長卿也算吃飽了,可這吃飽之後的飯後活動卻讓她兩腿發抖。被壓倒在床上時,她好像懂了之前他沒說完的話。
——把夫人餵飽了,好餵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