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更緊緊地攬住。
“我的阿春。。。你…終於回來了。。。”
容帝不知道的是,那個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睜開一雙星光熠熠的雙眼。阮如霜一直是知道鄭阿春在容帝心裡的地位,但她不曾知道,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帝竟然會對著一個女人改了稱呼,竟然不稱“朕”,只是如最尋常夫妻一般說著“我”。
這一步棋走得著實太對了。
孝王府。
“王妃,一切妥當,皇上還未起疑心。”
顧長安望著窗外的月色冷笑一聲,“皇上此刻尚且沉浸在你的容貌中,但卻不是長久之計,這段時間裡須得謹慎執行計劃。”
“是,如霜謹遵王妃吩咐。”
顧長安扶了扶手中那張□□,“這東西我花了大價錢從關外求得,你切記要保管妥當,每兩日必要放入鹽水中浸泡一個時辰,一刻不得多,一刻不得少。除了你確定絕對安全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拿下來,莫要給顧長卿抓到把柄!”
“是,如霜會視這□□如生命,定會好生保管!”
“嗯。你父母那邊,我會替你照料,你只管做好我吩咐的就可以,等一切塵埃落定,絕不會虧待你。”
阮如霜那雙眼裡泛著淚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賤婢謝王妃垂憐!奴婢家人的命是王妃撿回來的,奴婢定會謹記王妃恩德!”
顧長安伸出手扶起跪在地上的阮如霜,又親手倒了杯茶遞給她。
“莫要這般,你只需做好你該做的,時刻記住,你是誰,要成為誰,又是誰把你送入宮的就好。”
“奴婢一定謹記王妃恩德!”
“好了好了,莫要再哭,等會兒該不好上□□了。時辰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免得旁人起疑心。在宮中不比你那花樓,要事事小心,不能給任何人抓住把柄。”
“是。”
說著,阮如霜已經拿起□□,對著鏡子一點一點貼在臉上。片刻後,哪裡還能看見原有的容貌,簡直是活靈活現的鄭夫人。
顧長安輕輕伸出手去撫摸那張臉,“真像姨母。。。姨母啊姨母,長安真要謝謝你,幫了長安不少忙呢。。。”
“好了,你回去吧。”
阮如霜走後,容赫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自顧自坐下給自己倒上一杯茶。
“那麼多更蠱惑人心的女子你不選,怎生偏偏是她?”
“再會蠱惑又如何?若是我們控制不住,結果只會更慘。我可冒不起風險了,我只要最能把握的人。”
容赫勾起嘴角邪肆一笑,一把將顧長安拉到自己懷裡。
“你啊,就是凌厲。不過本王喜歡!”
顧長卿媚著張臉,小手輕輕劃過他的胸口,又從他的胸上滑到喉頭見的凸起。
“王爺喜歡就好,妾身就怕王爺不喜歡呢。。。”
“你個賤女人!看本王今天怎麼治你!”
隨即而來的一男一女浪、蕩的笑聲和床榻“吱呀”的嘶鳴,像極了無可奈何之人的哭訴。
床榻上看似如膠似漆的兩個人,緊緊交|纏,可那兩顆心裡,是否真正保有純真的愛意,又有誰知曉呢?
御花園。
顧長安帶著食盒要往攬月閣走。雖說她和容赫的結|合是罪孽的結果,但畢竟還是顧太尉的嫡女,荀後很清楚,容赫遲早有一天會恢復爵位,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樣子,而她要做的就是不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把事情做絕。允許顧長安隔日來請安,也是不想旁人有話在皇上那邊說。
“啊!”
假山處忽然傳來一陣尖叫聲以及宮人們的焦急叫喊,顧長安來不及多想趕緊跑過去。
擠進層層人群一看,竟是近來聖寵正濃的阮貴嬪。
“參見阮貴嬪。”
阮如霜緊緊抱著那條被蛇咬了的腿,哪裡還有功夫理睬她。周圍的宮女也是頭一回遇到在宮中被蛇咬的情況,一時間沒了頭腦,只能大喊著救命。
還不待眾人回過神來,顧長安已經附上那條玉腿,對著那傷口不斷吮吸。
一口又一口烏黑的毒血被她吸出來又吐開來,原本刺痛的傷口已經漸漸只剩下點點痛感,之前的暈眩也漸漸消散。阮如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顧長安。
“你。。。沒事吧?”
顧長安勾起早已經烏黑的嘴輕笑一聲,“謝娘娘關懷。。。長安。。。無。。。”
一句話還未說完,顧長安已經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