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省吃儉用連房子車子都不買,都要被包/養還把錢都捐了,一般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像他那樣傻。
現在再怎麼罵憶安歌傻都無濟於事,蒼陌只能無奈地坐公交、擠地鐵,轉了好幾趟才一臉奇臭的來到韓承天的別墅前,等會兒離開把韓承天的車開走一輛好了,他可不想再委屈自己去擠地鐵。
按下門鈴,等了幾秒,屋內沒有傳出任何聲音,蒼陌明明感覺到裡面的生命氣息,於是又按了幾下,當他差點忍不住要踹門時,對講機裡終於傳來沙啞低沉明顯沒酒醒的聲音:“憶、憶安歌,你、嗝、來做什麼。”
蒼陌只回了兩個字:“開門!”
“咯嗒”一聲,門自動開啟,蒼陌剛走進去就感覺整個大廳昏暗無光,窗簾都被拉上了,一點陽光都透不進來。
揮手讓所有窗簾自動拉開,強光對映進來,大廳這才明亮起來,一樓沒有韓承天的身影,他沿著曲形樓梯走上二樓,濃烈的酒氣透過其中一扇門傳出來,蒼陌徑直走到房門口,擰開未上鎖的門,一股沖天的酒氣撲面而來。
房間依舊昏暗一片,一個身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蒼陌驅散酒味,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刺眼的光線讓床上的人有些不適,翻了個身將頭埋進被子裡繼續睡。
床上的人赤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內/褲,將自己健碩偉岸的身材全部洩/露,蒼陌沒管他身材如何,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那人大腿/內側那個熟悉的圖案給吸引了,為了確認,蒼陌毫不客氣地抬起他的腿,這才肯定韓承天大腿處的圖案真的是他所想的那個。
所以說這個本該窮困潦倒一生最後鬱鬱而終的韓承天就是他所期待的愛人?
蒼陌一隻手提起床上爛醉如泥的韓承天,將他帶到浴室,扔在地上,抬起淋浴開關,將蓮蓬頭射/出的冰水直接澆在他身上。
韓承天被凍得一個激靈,不悅地皺起眉,就著躺在地上的姿勢抬起頭擋住一直落在臉上的冷水,掙扎著睜開眼,模模糊糊地看著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男人,一眼就從來人身形穿著看出他是誰。
韓承天有些氣惱地吼道:“憶安歌,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蒼陌冷著臉開口道:“清醒了嗎?醒了就給我爬起來!誰準你能像個廢物一樣只知道酗酒的!”
“滾!”韓承天哪會容許一個以前被自己包/養的小明星這樣對他說話,憤怒地吼了一聲,酒意上頭,頭暈的厲害,也不管自己躺在滿地都是水的浴室,翻了個身又閉上眼睛想繼續睡。
看到他這副頹廢的樣子,蒼陌面無表情地關掉淋浴開關,將蓮蓬頭扔進浴缸,再次輕而易舉地抓起韓承天的一隻胳膊提起他走出浴室來到房間。
接著毫無預計地一拳揍過去,韓承天的臉被打偏,臉頰馬上腫起一大片,看著尤為��耍�羈閃�氖嗆�刑斕牟弊印翱�鋇囊簧�淮虻猛丫剩��蛞槐叨�渙肆恕�
“嘶!”韓承天痛的吸了口氣,張著發麻的嘴發怒道:“憶安歌,你敢打我?!”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沒有脾氣的小明星敢打他。
蒼陌一句話都不說,手捏住他的下顎骨一轉,將他脖子接回來,換了隻手提他,而後馬上又一拳打過去,韓承天的另一邊臉也立刻紅腫起來,唯一值得高興的一點就是這一次他的脖子沒脫臼。
打完後,蒼陌將韓承天扔在床上,聲音越發冰冷:“現在清醒了嗎?”
“你到底要幹嘛?”韓承天被連打兩拳,就是再堅強的瞌睡蟲也被打跑了,他捂著豬頭臉坐起來,恨恨地盯著打他的人。
“看來的確是清醒了,那麼現在就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吧,我可不想跟一個邋遢的醉漢說話。”蒼陌裝作沒看到韓承天幾乎要殺人的目光,平靜地說道。
韓承天也不知是怕了蒼陌的暴力還是身為上流社會所擁有的教養驅使他默默下/床走進浴室。
蒼陌聽著浴室水聲響起後,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坐在床上靜靜地等了半個多小時,浴室門才被開啟,洗完頭和澡刮完鬍子將自己收拾乾淨的韓承天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他無視掉蒼陌,從床頭櫃拿出吹風機開始吹頭,吹乾後當著蒼陌的面扯下浴巾穿衣服,全程當他不存在。
韓承天做完這一切之後就下樓來到廚房,也不管像條尾巴跟在他後面的蒼陌,視若無睹地從廚房櫃裡舀米做飯,而後開啟冰箱,拿出放了好幾天的西紅柿洗乾淨切好,再敲破雞蛋,炒了個西紅柿雞蛋端到餐桌上,飯煮好之後坐在桌前默默扒飯。
蒼陌從頭到尾都在看他做這些事,對方穿的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