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了冰點。”
齊定覺得齊羨唱歌是不務正業,他一直想讓齊羨回家繼承家業,所以在齊羨多次違揹他的意思後,他們的父子關係幾乎破裂。
齊羨也不經常回家,齊定也一直在忙工作,家不成家。
直到齊定出了意外後,齊羨才後悔自責,他以為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沒有人試圖去緩和關係,才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葉穗默不作聲,一直聽齊羨說著話,等到齊羨傾訴完的時候,她才開了口。
“我第一次見到你父親的鬼魂,是在你上次的演唱會上。”
齊羨一下子懵住了,他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齊定向來不支援齊羨的工作,連齊羨都以為齊定對他的事業幾乎到了厭煩的地步,他怎麼會想到,齊定會看他的演唱會。
葉穗:“我看到你父親一直在演唱會外面徘徊,他找不到入口,卻又怕錯過你的演唱會。”
隨著齊羨的講述,齊定的記憶也逐漸回籠,他開始記起了一切的事情。
齊定朝葉穗說道:“請你能幫我轉告齊羨,他的每場演唱會我都看過,我只想告訴他,我會一直支援他。”
葉穗把齊定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齊羨,齊羨的表情從怔怔的,變成了一臉的悲痛。
最後,齊羨的眼淚落了下來:“抱歉,我失態了。”
葉穗點頭:“我理解。”
葉穗看向齊定,齊定的靈魂開始變得透明,她不忍心問道:“你快消失了,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齊定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齊羨卻不願意放棄最後和齊定交流的機會:“別走,我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完。”
葉穗看著齊定徹底地消失在空氣中,她看向齊羨:“他說,你要說的他都懂,他希望你能一直堅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自責,不要被束縛了。”
“還有,他在保險箱裡給你留了一份東西。”
齊羨謝過葉穗後,整理好了自己心情,才走出了房間。
葉穗緩了緩情緒,看著沈述:“沈述,你喜歡什麼事要和我說,別憋在心裡,我一定會支援你的。”
葉穗不想讓沈述也和齊羨一樣,她希望沈述的人生不會有遺憾。
沒有什麼愛好的沈述想了好久,他盯著葉穗好一會,都沒開口。
葉穗皺了皺眉:“你想到了嗎?”
沈述點頭,在心裡做出了回答,是葉穗。就是不知道喜歡的是人算不算答案。
幾天後,齊羨在家裡的保險箱裡,找到了齊定給他的禮物。
他從小到大有一個崇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