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那,你揹我。”
“還有那裡。”
葉穗的手往哪裡指,沈述就往哪裡走,一點怨言都沒有,就這麼揹著葉穗在屋子裡繞著圈。
葉穗突然開口叫了一聲:“沈述。”
沈述很自然地應了:“要去哪?”
葉穗沒說,而是把頭側過來,將臉靠在了沈述的肩膀上,之後就沒有動作了,也沒開口。
沈述等了一會,卻沒有等到葉穗說話,他覺得奇怪,偏過頭看向她,剛好對上葉穗的眼睛。
頂上亮著燈,燈光就像散成了星星點點的花束,恰巧落進了葉穗的眼睛裡,她的眼神清澈,安安靜靜地看著沈述。
沈述呼吸一滯:“葉穗,怎麼……”
話音未落,葉穗忽然靠近,兩人的距離消失,葉穗的嘴唇貼在了沈述的唇上,柔軟的觸感停在了他的嘴唇。
葉穗喝醉了,沒有控制力道,說是親吻,其實更像是撞在了沈述的嘴唇上,葉穗被痛得皺了皺眉。
葉穗又靠近了一次,把剛才的遺憾給彌補了,她動了動唇,生澀笨拙地一下下親著。
沈述沒有記起之前他和葉穗的那個吻,他以為此刻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沈述身子徹底僵住了,呼吸凝住,空氣變得格外稀薄,似乎只要再過一秒,就能讓他窒息。
沈述聲音發啞,艱難地叫了一聲葉穗的名字:“葉穗。”
剛說完,沈述就發現葉穗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合上了眼睛,呼吸開始變得平緩。
葉穗親完沈述後,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沈述唇角嘆出一聲無奈,把葉穗抱進了房間,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沈述蓋好被子後,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床邊,看了葉穗一會,才站起身,出了房間。
當葉穗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又是劇烈的頭疼,宿醉讓她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
葉穗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傳來一陣刺痛,怎麼又破了?
葉穗還沒起床,就接到了任姐的電話,通知她去參加活動,因為活動的時間提前了,需要葉穗提早到。
葉穗洗漱好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沈述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差點沒站穩,從樓梯上滾下去。
沈述不是說下午才來的嗎?怎麼早上就到了?
聽到葉穗的動靜,沈述抬眼看她。葉穗看了一眼滿牆的照片,立即做了解釋:“我害怕,貼你的照片壯膽。”
看到葉穗和平時一樣的反應,沈述眸色微閃,淡淡地開口:“我不介意。”
葉穗當著沈述的面,做賊似的把角落裡的攝像機都收了起來,然後鎖在了櫃子裡,現在沒時間,等她回來再看。
葉穗不知道沈述已經目睹了全部過程,已經不需要看了。
這幾天,忽然傳出一個新聞,衛霽畫展上的一幅畫丟失了。那幅畫上畫著一個女人。
這幅畫是衛霽最有名的畫作之一,它的丟失,引起了很大的討論。
警方立即調出了監控錄影,但奇怪的是,上面的畫面卻成了雪花狀,到底是誰偷走了這幅畫,根本無跡可尋。
而且畫展裡的保安向來嚴密,誰都說不出這幅畫是怎麼消失的。
有人說,這幅畫本來就有些詭異,明明是笑著的,現在看上去卻哭了。這次憑空消失,會不會是靈異事件?
還有人說衛霽很緊張這幅畫,他不惜花重金也要找回來。
回家路上,葉穗也看到了這個新聞,她沒有多想。沈述在開車,她繼續看著手機。
到了樓下,葉穗開啟後備箱,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那副消失的畫,此時就躺在那裡。
葉穗往後退了幾步,這時,畫像上浮起一個影子,正是那個畫像鬼。
畫像鬼看著葉穗:“葉小姐,我知道你能看到我,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這時,沈述從後面走了過來,問:“怎麼了?”
葉穗正要說話,畫像鬼哀求道:“我想見衛霽,拜託你了。”
葉穗朝沈述擺擺手,她看著畫像鬼,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你是衛霽的妻子嗎?”
畫像鬼搖頭:“我不是他的妻子。”
葉穗奇怪,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衛霽這一生只畫了這一副女人的肖像。
畫像鬼繼續說道:“我們曾經約定好一起私奔,但是他卻失約了。”
畫像鬼的語氣有些冷:“我去看衛霽,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