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惡作劇地壓低了聲音。
“老公,你耳朵紅什麼?”
葉穗的手底下傳來燙人的觸感,沈述因為編了謊話,耳朵漸漸地紅了起來,被葉穗抓了個正著。
葉穗看沈述的反應太有趣,逗沈述逗上癮了,她乾脆勾住了沈述的脖子:“老公,你怎麼了?”
沈述微微仰著頭,想要避開葉穗的視線,葉穗卻不允許,直接整個人賴在了沈述的身上。
“沈述,你不說我就不起來。”
沈述忍不住失笑,抓住了葉穗亂動的手腕,他知道自己瞞不過葉穗,無奈地開口:“等會和你解釋。”
話音剛落,門鈴聲響起,沈述眼前一亮:“好了,東西到了。”
葉穗留在屋內,沈述去開門,不一會院子裡傳來了沈述的聲音:“出來吧。”
葉穗不清楚沈述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好奇地走出了房間,她發現院子的一角堆了好多個花盆。
葉穗走近,蹲下身看著各色各樣的花:“這是什麼?”
沈述指了指地上的花:“我特地給你買的,你可以親自動手種到院子裡。”
葉穗笑了笑,也只有沈述能想出送這樣的花了,其他人一般送的都是現成的花束。
葉穗明白沈述想要逗自己開心,她確實也應該把前幾天的那個夢給忘掉。
“怎麼種?你和我一起。”葉穗饒有興致地開始看起地上的花盆。
沈述看葉穗轉移了注意力,放在了花上面,心下一鬆,立即把一旁的手套拿了過來。
“先戴上手套。”沈述幫葉穗戴上了白色的棉布手套,面板直接接觸泥土,會變得粗糙。
葉穗接過沈述遞過來的小鏟子,開始在空地裡刨起土。
沈述也很配合地蹲在一邊,葉穗要什麼,就遞什麼,任勞任怨。
最後,整整院子的一角都被葉穗和沈述種上了各色的鮮花,微風一吹,花兒隨風搖曳。
初春的夕陽搖搖欲墜,青色的天空飄過細細密密的雲朵,空氣中流淌著陣陣花香,清冽又幹淨。
儘管葉穗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把這些花都種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她曾經做的那些噩夢又不能代表什麼,她為什麼要為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困擾。
等到那些事情真正到來的時候,她再和沈述一起面對,不就行了。
葉穗想著,伸手環住了沈述:“沈述,謝謝你。”
沈述察覺到葉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他也隨之笑了。
下一秒,葉穗突然啊了一聲,立即從沈述的懷裡站起身,沈述還沒抱多久,懷裡溫暖的觸感就消失了。
葉穗立即繞到沈述的身後,發現沈述衣服的背後多了幾個黑乎乎的手印。
葉穗嘆了一口氣:“沈述,我把你的白襯衫弄髒了。”
沈述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如果能讓葉穗的心情轉好,就算弄髒一衣櫃的白襯衫又怎樣。
從這天后,葉穗和沈述都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不再提起。
胡安工作室爆出了葉穗和沈家人的關係後,網上果然引起了轟動。胡安知道,只要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能挖出更多的東西。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葉穗瞞大家的遠遠不止這些,他總覺得葉穗和沈家小兒子之間有種莫名的聯絡。
他堅信,肯定有更勁爆的事情還沒有發現。
胡安準備繼續找魏躍幫他拍照,但他沒想到沈家徹底斷了和魏躍的關係,不認魏躍這個遠方親戚了。
在葉穗的事情爆出來後,沈老爺子再也沒有舉行過沈家的聚會。沈仕警惕性很高,沒有再讓外人進入沈家。
魏躍這條線既然斷了,從沈家的親戚方面入手就行不通了,那他就只能從沈家的其他人下手,比如在沈家工作的人。
那些人在沈家工作多年,經常會出入沈家,他總會找到突破口的。
胡安排查了在沈家工作的所有人,將目標鎖定在一個人身上,在沈家工作多年的張嬸。
張嬸不知道自己被胡安盯上了,這一天,她正帶著她的外孫女在醫院看病。半個月前,醫院診斷出她的外孫女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
這種病治療起來很困難,而且很費錢,單單藥費就已經非常昂貴了,如果後期還要再做手術的話,這筆天價的治療費根本不是他們家能夠負擔得起的。
張嬸愁苦了很久,她和她的女兒坐在醫院的長廊上,張嬸手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