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床頭亮著一盞小燈。沈述站在葉穗的床邊,同樣安靜地看著她。
這時候,病房的門開了,有人推門而入,是剛才和沈述透過電話的那個醫生。
他叫孟寒,是沈述的私人醫生,也是沈述多年的好友。
孟寒還是頭一回看到沈述這樣失了方寸的樣子,他可是聽說沈述的老婆和沈述連普通關係都算不上,頂多是打過幾個照面的陌生人。
現在這情況好像不對啊。
孟寒走到沈述身邊,用胳膊撞了撞他:“誒,你和你老婆是什麼情況?哪有你之前說的那麼……”
孟寒還沒說完,沈述就示意他可以閉嘴了,沈述開口的時候,還刻意壓低了聲音:“你太吵了,我們出去說。”
得,孟寒聽話地閉上了嘴,沒敢再打擾躺在病床上的葉穗。
孟寒跟著沈述從病房離開,他們沒走遠,只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沈述的聲音和平常一樣,聲線平靜:“想問什麼?”
孟寒指了指病房裡的葉穗:“看不出來,你對你老婆還挺上心的,我就出了趟國,怎麼你們關係發展得這麼快。”
根據孟寒對沈述多年的瞭解,沈述簡直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疙瘩,剛才是他眼瞎了嗎?
沈述看著孟寒一臉好奇的神色,沒回答他的問題:“明天給葉穗做一下過敏原檢測,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對芒果過敏。”
剛才葉穗吃芒果的時候,沈述注意到了這一點。
作為一個醫生的本能,孟寒立即點了點頭:“可以,我明天會安排的。”
沒等孟寒繼續開口,沈述又把話題轉走:“葉穗一個人在病房,我回去了。”
說完之後,沈述也沒等孟寒回答,直接邁開了步子,走回了病房。
孟寒這才發現自己被忽悠了,敢情沈述什麼都沒說。
當葉穗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窗外的陽光很盛,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空氣中浮著細小的微塵,葉穗拿手擋了擋,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她的臉上。
葉穗這才發現手上插著針頭,鼻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她意識到自己到了醫院。
葉穗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吃芒果過敏後就暈了過去,後面發生了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病房裡沒有人,一旁的沙發上放著一件外套,葉穗記得這是沈述昨天穿在身上的那件。
葉穗想起昏迷前沈述說的那句話,可能是因為沈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