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伀,今日在這裡,咱們無需多禮,說實話,老夫對你父母父母能擁有如此麒麟兒,實在羨慕,老夫家裡幾個孩子遠不如你。”
“莊大人謬讚。”秦伀忙拱手。
“唉,說了不用如此多禮。秦伀,老夫一見你便知你非池中之物,我向來愛才,見朝廷得你這樣的人才,甚感欣慰。”
“莊大人如此盛讚,下官愧不敢當。”
莊尚書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他以老夫自稱,就是想間接挑明他和秦伀可以遠不止官場上下級的關係,而秦伀卻堅持自稱下官,也是間接在他們之間劃下了一條界限。
“呵呵。”莊尚書重新露出笑意:“秦編撰倒是拘束的很,老夫愛才,但官場到底顛簸,我一向不忍心有才的後輩還沒有嶄露頭角的時候便被埋沒。秦編撰,官場上若有一個領路人,你未來會好走很多啊。”莊尚書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但視線卻始終在秦伀身上。
秦伀點頭:“大人所言甚是。”
莊尚書見秦伀面色平靜,竟一時不知秦伀這句話到底是何意。
他眉頭微皺,輕嘆一口氣:“也是近日家中小女的流言,讓老夫失了平常心,便多叨嘮了幾句。。。。。。”這句話幾乎已經近乎明示了,如果秦伀當真有意,自會接過話頭。
秦伀坐正,一改剛才的寡言,竟和莊尚書說起育兒經來,只見他微微皺眉,嘆了口氣道:“莊大人,雖然下官位卑,卻也和您有著同樣的煩惱。我妻子去年誕下三胎,兒子下官倒是不擔心,倒是兩個女兒,唯恐她們長大後會受了委屈。莊小姐的遭遇下官也略有耳聞,唉,莊大人您到底見慣了風浪,要是下官遇上這事,還不知如何反應。”
莊尚書一哽,這秦伀是個傻的吧,他都這麼明示了,秦伀卻還和他扯這些無聊的東西。莫非秦伀當真是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
他一晃神,秦伀已經繼續說下去了:“說起來,下官能有今日,竟全靠下官的妻子。那時我重病,是她冒著守寡的風險嫁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