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隱瞞這件事,皇上或許不敢肯定這是我們故意下的一個套,但肯定已經猜到事情發生後,我們有故意為之的意圖。我做的這件事,暗合了皇上的心思,如果我一個才入朝沒多久的小官,就把皇上的心思猜的這麼透,後面皇上即便會重用我,卻也會提防我。但如果因為和莊家有舊怨,我們順水推舟,那就說不上是揣測聖心了。。。。。”
李綺羅聽了目瞪口呆,她嘴巴微張,過了好一會兒才合上,然後十分認真道:“相公,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想把我賣了,一定不要瞞著我,按著咱倆的智商,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也許你把我賣了,我還在替你數錢呢!那也太可悲了!”
秦伀聽了悶笑不停,最後竟連扇子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輕輕在李綺羅額頭上彈了彈:“傻瓜!”我恨不得將你揣在心窩裡,又怎會捨得賣你。
李綺羅嘆口氣:“是啊,和你比起來,誰不是傻子呢!”
她這話又惹得秦伀悶笑幾聲,好不容易止住笑,咳一聲:“娘子,你太高看我了。”
李綺羅更覺悲哀:“那就說明你這樣聰明的人不少,那不是顯得我更笨!”
秦伀又要忍不住笑了,好在這時秦子圭看夠了熱鬧,走了過來,他抱著啃了一半的蘋果,自發要爬到李綺羅身上。
李綺羅指指秦伀:“去找你爹。”這麼熱,幾個還在又熱乎乎的,貼到身上簡直像抱了火爐。
秦子圭嘟了嘟嘴,不敢違背李綺羅,只好靠到秦伀身上。秦伀讓孫媽拿來帕子給子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有些受不了小火爐,溫聲道:“到時辰了,姐姐們不用罰站了,你去找姐姐們玩兒吧。”
打發走了子圭,秦伀這才道:“今天黃卓請我去喝喜酒。”
“你們是同僚,請你也不稀奇,那你去不去啊?”
“如果還有喜酒可喝的話。。。。。。”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天,莊家張燈結綵,到處都是紅綢,莊尚書嫁女,京裡許多人家都到了。
自從莊瑜將衣服從李綺羅手裡搶來後,就讓人小心的放在她閨房內,而她自己每天都要看幾遍,有時候還忍不住試著上身。
這衣服看著華美,穿在身上更是讓人驚歎,莊瑜一穿上身,引得她身邊的丫鬟連連驚歎,莊瑜本來長的不錯,但也就是不錯,和國色天香搭不上邊,但穿上這件衣服,硬生生像變了一個人,讓人看得移不開眼睛,更關鍵的是,穿上這身衣服的莊瑜無端就有一種讓人想膜拜的氣勢。
莊瑜越來越喜歡,到了最後甚至是痴迷,除了她自己觀賞,其他時間都需要用布蒙上,其他人動都不能動。
莊尚書整日忙著公事和結交,哪裡會管嫁衣這點兒小事。
見莊瑜不再鬧騰著不嫁,在出嫁謙終於安靜了下來,心裡還鬆了一口氣:終於將這蠢貨嫁出去了,本來幾個兒女,除了大兒子他真心喜愛外,其他幾個他都想發揮最大的價值。但莊瑜自己把自己的名聲玩兒沒了,現在只好矮個裡拔高個兒,用莊瑜籠絡一個探花,也不算虧了!
值得莊尚書下帖子親自邀請的人家不多,更多的礙於莊尚書和莊夫人的孃家地位,自發上門的。
秦伀和李綺羅自不會收到莊家的帖子。
也好,李綺羅本就不打算去,今天事發,她和秦伀去了莊家,肯定會直面一場鬧劇,還不如在家裡。
莊家是中午,黃卓辦的酒席則在晚上。
莊瑜成親這天,秦伀依然去上了班,待到要到中午的時候,秦伀手指點了點桌子,輕輕勾勾嘴角:“開始了。”
莊家這邊,黃卓帶著接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已經到了莊府門外,院裡客坐滿庭,好不熱鬧。
“吉時到,有請新娘出門!”司儀喜氣洋洋的高聲唱道。
客人們都將目光移向莊家的大廳門,喜娘將會從這裡出來。
喜娘在蓋著蓋頭在眾人的注視下出現在大廳,眾人知覺似有一團火焰從屋裡走出來,雖然隔了一定的距離,卻莫名覺得有一股威嚴。
待莊瑜要邁出門口的時候,大家才看清,原來這團火焰是身著嫁衣的莊瑜,不知為何,雖然看不見新娘的摸樣,但看著這身嫁衣,便讓人覺得喜服下是一個絕世美人。
“咦?”有女客眨了眨眼睛,怎麼看見喜服上隱隱浮著鳳凰?
“莊大人,恭喜恭喜。。。。”
莊尚書不斷與客人回禮,莊夫人看著穿著嫁衣的女兒,忍不住抹了抹眼淚,嫁給一個窮小子,對於高門貴女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