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長的。
終於,金雅被送了出來,一聲說,金雅渾身多處骨折,頭部也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有腦震盪,必須住院觀察養傷。
金雅被送進了病房裡,她醒的很快,看到她的時候似乎有些驚訝,可看到她身後的人之後,情緒非常的激動,什麼也沒說,就讓他們滾,張玲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幾下,就將這金家的三個人給推出去病房外面,她伸手了得,對付這三個人簡直不要太省力了。
然後,然後金家的那三個人就開始和她對上了,說他們是金雅的家人,她憑什麼趕他們感他們出來,要走也是她這個外人走云云。張玲不屑,家人?金父還有臉說自己是金雅的家人?她都有些噁心。
剛才她就憋了一口氣了,金寶玉說金雅是自殺,呵,自殺,自殺會身上多處骨折?自殺會腦部重傷,這是跳樓了還是滾樓梯了?她記得金雅的房間在一樓,還是最小的以前給下人住的,金家的人很少會讓她上二樓啊,就算是在二樓,二樓有多高?金家的別墅位於一個斜坡上,一面靠著公路,二樓與地面本來就相差不多,跳下來頂多就斷了腿,哪裡會傷到腦袋?而且如果跳樓的話?金雅的衣服能那麼幹淨?
這三個人,簡直太不要臉了,一定是他們誰傷到了金雅,金父一定是要維護那個人,所以才會這麼說。而他要維護誰?不是金寶玉,就是金家的其他孩子。
“至少我這個外人對小雅是真心的,你這個親生父親呢?明明是在外面找小三,讓小三上位不說還將屎盆子扣在小雅媽媽的頭上,你可真的是小雅的好父親啊,我還真的就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禽獸的父親。”張玲火氣很大,根本不顧這裡是醫院,旁邊還有人看著,有人圍觀最好啊,小雅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子,不報仇,她就不叫張玲。
金父沈著臉,看著張玲一臉的狠厲,“你胡說什麼?”
那個小三則是一臉的悲傷難過,“張玲,你,你就算是不喜歡我,想為小雅出氣,也不能這樣誣陷我和你金叔叔啊。誰不知道我和你金叔叔是。”
“是什麼?是狗男女嘛,我知道啊,你們早在這禽獸娶了小雅媽媽的時候就暗通曲寡了嘛,說什麼你們才是真愛,是真愛這禽獸還娶小雅媽媽做什麼?要是你們早在一起了他不娶你麼?顛倒黑白你也算是有些本事了,金寶玉如今低了小雅一級你心裡也不舒服吧?明明多了小雅一歲,硬是被金家那個老不死的給改了,你心裡怕是不好過吧?真是可憐啊。”
“啊,張玲,你,你胡說什麼?金雅才是小三的女兒,我媽媽才是爸爸喜歡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金寶玉尖叫這說道,張玲,她真敢,她真敢將他們的事情給說出來,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金寶玉衝上來就想打死張玲,只是就她那小的可憐的武力值,張玲一隻手就直接將她給推到一邊去了。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金寶玉被推開,小三繼母也是激動的要撕爛她的嘴,還是讓她一個四兩撥千斤給推開了,摔了個四腳朝天。
“怎麼,敢做不敢當啊?”張玲十分鄙夷的看著他們,“當初你敢做小三,就得知道有這麼一天,你以為紙能包的住火?別看我,你說說,咱都是當女人的,你就不能有點骨氣?這禽獸昨天能出軌和你偷晴,明天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你條件也不算差,我還真的是納悶了,你當初是不是瞎了狗眼吶。”
“你,你。”小三繼母被說的氣的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金父怒火滔天的,卻也不敢上前來對張玲動手,張玲剛才露出的一手,可真的是震懾到他了,他剋制住心中的怒火,“張玲,這是我們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小輩來管,張家可真的是好教養,這樣教你跟長輩動手的嗎?”
想用輩分說話?
張玲會怕嗎?不怕啊。
“動手?我只不過是自衛而已,你沒有看到她們剛才要打我嗎?至於長輩?想要人家尊敬,起碼也得夠那個資格啊。你偷晴就算了,讓小三上位誣陷自己的原配就算了,小雅也是你的女兒吧?可是你呢,偏心你也得有個度吧?你敢說小雅不是住在下人房?敢說在家裡對她不是非打即罵?敢說不是縱容著這小三繼母和這個不是妹妹的妹妹去欺負小雅?你敢說嗎?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給小雅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張玲擲地有聲的說道,也是很氣憤,氣憤的整個人都是要炸起來了。
“你要什麼交代?”忽然,一道聲音從一邊傳來,圍觀的人看了過去,只見為首的是一個老人,眉眼之間,和那個被小姑娘稱為親手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