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的壓在了宛儀郡主這個長嫂的頭上,可從什麼時侯開始,這個媳婦竟然讓她失望至此?以往那些年,自己怎麼就覺得她是千般好,萬般好的?容老太太抄起手邊的茶壺對著地下的胡氏便砸了過去,“你這個惡婦,你丟盡我容家人的臉面!”
“姑姑,都是我的錯,求姑姑原諒我這一次吧。”
“你不用喊我姑姑,再說,你也不是我嫡嫡親的侄兒。”容老太太對著痛哭流涕的胡氏根本不買賬,這次,連胡氏以往表示親近,親熱之下喊出來的稱呼都給拒了,她對著胡氏冷笑,“我可沒你這麼膽大妄為的侄女,我的侄女侄子都姓孫,你是哪門子的侄女?”
胡氏的父親和容老太太是拐著彎的親戚,胡氏勉強能稱的上一聲表姑。
往日裡為了親切,再加上胡氏慣會打小算盤,早在初初開始接觸容老太太的時侯,胡氏便稱之為姑姑。
沒想到這會兒,盛怒之下的容老太太連這個稱呼都給否了。
胡氏臉色如紙一般的白,“老太太,是我的錯,都是那個該死的老奴才,她竟敢擅離職守,事後又瞞天過海,意圖彌補這般大錯,結果卻惹出這種滔天禍事,媳婦自知有錯,但媳婦也是一心為著您好,只是這兩天實在是事忙了些……老太太您就唸在往日情份上,念在媳婦沒有苦勞也有功勞的份上兒,饒了媳婦這一回吧。”
胡氏的姿態放的極低,苦苦哀求著。
她知道今個兒這事是極難善了的。
以著老太太的脾氣,不把怒氣發洩出來,那是肯定不會完事兒。
胡氏的眼淚流了一臉,一身的狼狽,“娘,您知道媳婦的,我只是一心想著為您好,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你是不會做,那個刁奴呢?”
她指的是秋嬤嬤,胡氏聽著老太太的口氣,心頭打了個哆嗦,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這會讓老太太處�